平日也算得上繁华的倭岛京都,现在却变得犹如人间炼狱一般,陆上青石砖的缝隙里,都有着粘稠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明军的酷烈! “哈哈哈!!这个女人的牙是白的!还有眉毛!来来来,一个一个来……” “雅蠛蝶!!!~~” 大街上的明军乱哄哄的,有的衣衫不整,有的干脆赤裸上身,但是没有变的是,他们的手中依然提着钢刀,背上的火枪也是光亮如新。 “把钱都拿出来!” 一个年轻的明军,用力抖了抖背后上的大包裹,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前方是一个拥抱在一起的倭寇夫妻,他们望着钢刀上的血光,死命的往后退。 “老子不想杀人!把钱都拿出来,老子可以放过你们!” 年轻的明军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夫妻二人。 倭寇哪里能听懂?可是对于刀兵天生的恐惧,让他们屈服了。 倭寇男人把手伸进了妻子的衣服里,用力的拔出了一块儿银条,颤颤巍巍的递给了明军。 明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夫妻二人,伸手接过了这块银条,眼神中杀气腾腾,攥着刀把子的手青筋暴起,两个倭寇则更加恐惧。 “哎……” 年轻的明军长出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走了。 夫妻二人,颤抖着拥抱在了一起,仿佛两只无助的羔羊一般,没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外就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四郎啊,你是让那两个小侏儒骗了!一块银条?那两个狗东西简直是打发要饭的!这么一大片房子都是他们家的,一块银条??”. 李十斤恨铁不成钢地拉着朱棣的手,回到了这间院子。 “托四郎您的福,这一大片地方都是咱们两个小旗的,也就是说这里还没人来过,绝对不止这一块银条!这两个小侏儒不老实!” 姚广孝也在旁边应和道,这假和尚这几天也没干什么好事,脸上还有干枯的血迹,显得格外狰狞。 “我已经吓唬过他们了!” 朱棣晃了晃背后的大包裹,喃喃的说道。 “少爷,不是老吴我说您,您是富贵人,这财不外露的道理您比我们懂,拿个锤子,把那些银器都砸成团子,带着方便……” 吴大疤瘌抖了抖自己腰间的小包裹,里边的碰撞声格外沉闷… 朱棣听罢,默默的点了点头,他心中清楚,想要当好一员大将,一定要明白这些兵油子的门道,虽然当大将的不用亲自去抢,便可以富得流油,但是这外行人指挥内行人,永远是不行的。 孙子兵法研究的再明白,也只是纸上谈兵,真正的大将,一方统帅,那都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这是临走之前,自家大哥和朱棣说的话…… 一群人摇摇晃晃的进了院子,李十斤一脚将门踢开,对着男人伸出手掌,眼神中的杀气毫不掩饰。 男人一眼就瞥见了人群中间的朱棣,顿时松了一口气,鬼哭狼嚎的开始说话,说的是什么也没人懂,还听着所有人心烦意乱,一边说还一边鞠躬。 “娘的!你们这些小侏儒!小错不犯净缺大德!祸害我们沿海百姓时,怎么没见你们如此有礼法!” 李十斤没有丝毫犹豫,手中三棱破甲锥往前一送,就在倭寇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十字血窟窿,粘稠的鲜血缓缓的流了出来。 李十斤在男人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中的三棱破甲锥,又把手伸向了女人,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 女人早已经吓傻了,疯狂的在自己丈夫的身上翻找了起来,找出了零零散散许多财物!最后更是剥光了自己丈夫的衣服,示意没有银钱了。 朱棣的面色铁青,没想到他一时善念,换来的却是这群小侏儒的欺骗,刚想上前补刀,却又见李十斤继续伸手,眼神中的玩味丝毫未变。 女人疯狂的一摇着头,披头散发的样子,好像一个母兽一样。 李十斤手上一抖,三棱破甲锥就刺穿了女人的脚掌,顿时鲜血四射,三棱破甲锥和骨骼摩擦的声音,让站在那里的朱棣毛骨悚然,刺耳的哀嚎声传出好远! 女人哭哭啼啼的又从她丈夫的尸体上找出了很多金银,还有一串珍珠项链,这珍珠一个个圆润非常,一看就值些银子…… “娘的!就知道你们这些畜生玩意儿能藏!钱看得比命都重!” 李十斤不耐烦了,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屠夫剁肉的砍刀,一阵钢铁与骨骼的摩擦声音以后,六七块儿沾着血的金条被他拿了出来,随意用地上散碎的衣服擦了擦。 “四郎,你看看,这些小侏儒都富着呢!” 朱棣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残缺不全的两具尸体,陷入了沉思。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