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刀用硬纸缠上!只露出一个刀尖儿!这东西可是宝贝,万万不能割太深,当然也不能割得太浅,要刚好划破表皮,让里面的汁液流出来!各位小娘子可听清了……” 吕复站在地头,老脸通红,望着地里白哗哗的一片,捂着眼睛说道。 优子则站在一旁翻译,但是听她的语气,可能说的没有吕老头温柔,而且手中的棒子,挥舞的都出了破空声,应该也是正在威胁。 李景隆倒是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挥挥手。 优子则立刻殷勤的端茶倒水,微笑着说道,“奴婢也是怕他们私藏兵刃,毕竟挨个搜身,也是费时费力,别看她们现在乖,到了深夜关上门,也时常殴斗,没有铁器还好,一旦有了铁器,见了血,就不好了……” 她倒是穿的整齐,只是她给李景隆出的第一个主意,就是拿走了这群倭女的衣服,理由就是上边所述。 当时李景隆还有所不忍,可是听了她的解释,也就随她去了。 她说在倭国,女子这个样子很正常,而且还是一种提升毅力的办法,比如在大名府上,训练兵女的时候,就会要求她们,夏天的时候干脆身无寸缕,冬天的时候也只是身穿非常单薄的衣服,据说这样可以锻炼女子们的羞耻心,只有放弃羞耻心,和同情心,才能在战场上和男人一样英勇杀敌! 李景隆听罢,很干脆的放下了心中,对她们唯一那么一丝丝怜悯,心中暗道,“这个民族虽然卑鄙无耻,有人的三分模样,却带着七分兽性,但是如此毫无底线的方法,还真能让他们成为一个难缠的对手,好在太子爷英明神武,做出了福寿膏这么个好东西……” 其实说实话,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不怕暂时的落后,只怕民智未开,毫无斗志,如果一个国家麻木不仁,就算是有了坚船利炮,那也是苟延残喘,冢中枯骨罢了。 眼见田地的另一边,一群倭女搬来了很多瓷盘,或凹凸有致,或瘦骨嶙峋的身体,在阳光下闪耀着白光,连带着瓷器,轻微的碰撞声,让李景隆眯起了眼睛。 李景隆叹了口气,便把眼睛撇向一边,而身旁的优子却以为他生气了,当下快步走过去,抓住拿盘子最少的倭女,狠狠的就是一巴掌。 “八嘎呀路!” 重重的一个耳光,打的女人不断往后退,但是她还是紧紧的抱住怀里的盘子,因为她知道,今天这些盘子如果碎了,那么一会儿碎的就是她的脑袋! 见优子打完了,女人则努力的挺直身体,微微鞠躬,大声喊道。 “斯密妈塞!!” 优子隐晦的回头看了看李景隆,见他根本没有看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挥手让女人离去,又回到身边用心伺候。 不一会儿,一个个大盘子里,就装满了骨朵,上面被割满了细密均匀的裂口,吕复低着头仔细的看了看,微微的点了点头。 “好手艺,如果每一个都割得这么细,这产量未必有影响!” 这一句话就让李景隆挺直了身子,兴高采烈的问道,“吕太医,这东西割的口子细腻,真能提高产量?” 吕复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白胡子,肯定的说道,“那是当然,这个东西和人身上割口子是一个道理,伤口越细密,越多,出的血就越多,相反,如果就那么几道口,出血当然就少……” 李景隆大喜过望,直接对优子说道,“吩咐你的人,好好看着,这些东西,每一个都比她们的命贵,干好的活,本将不会少你们的吃喝,如果干不好!哼哼!” “嗨!!” 还真别说,优子以前是有马家的侍妾,这办事效率杠杠的,不一会儿就抓到了一个偷懒的倭女,不用李景隆开口,直接就被优子穿到了旗杆上。 这酷烈的手段,连旁边监工的兵士,都打了个寒颤。 可能是倭寇的土地好,长出来的福寿草肥嫩厚重,流出来的汁液,也是乳白醇厚,十只骨朵放在一个大盘子,不一会儿流出来的汁液,就浸满了盘子点。 “这个时候要放在阴凉的地方,让它们流尽汁液!”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吕复的脸色一直不好看,以至于说话都带着三分怒气。 李景隆也看出来老头不舒服,急忙出面打圆场道,“吕太医这是何故啊?可是本将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吕复叹了口气,“李将军,咱们种的福寿草,可以说是有伤天和,这个时候还难为这些女子,用如此酷烈的手段逼迫她们,我这心里………” 李景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但还是和颜悦色的劝说道,“吕太医,你久居中原,不知道这倭寇在我大明沿海做下了何等恶事,自我大明圈禁海以后,这倭寇便时常上岸,烧杀抢掠,我大明女子落到他们手里,得到的下场,比他们要惨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