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就决定自己做家具。 当时他胳膊还没好,用不上力,很多时候只能一只手干活,加上平日里还要工作,速度不快,足足一个月才弄好。 江拾月回头,陈山河正看着她。 这个男人呀! 实在不适合异地恋爱。 异地的陈山河在电话里依旧寡言,每天的对话枯燥单调,基本就是一句“你今天过得怎么样?”开头,“晚安!”结尾。 中间就是江拾月自己一个人对着话筒巴巴半天,跟他说自己上课的时候有什么糗事,两个项目各自进展到什么程度,阳阳又干了什么事。 陈山河多数都是默默地听着,他的工作大多涉及保密不能说,能说的部分专业性过强江拾月还是听不懂。 以至于有时候江拾月觉得连思念都变淡了。 可是如今见了面才发现这个男人依旧是她的心心念念。 她不过是回来过个寒假,他就提前准备这么久,布置这么好,却只字不提,哪怕她问起,也不过一个“嗯”字。 暖黄的灯光下,陈山河的黑眸坚定而专注。 江拾月走到陈山河身边,把碗放下,站在他敞开的两腿间,低头看着他的眼睛。 陈山河胳膊自然地圈在她腰上。 “陈山河。” “嗯。”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陈山河瞳孔猛地一缩,摇头,“没有。” 江拾月扬唇,“陈山河,我爱你!” 陈山河喉结滚动,江拾月在他眼里看见了山呼海啸。 下一秒,视线倒转,她被陈山河打横抱起,走回卧室。 直到坦诚相见,江拾月才听见一句黯哑的回应,“江拾月,我也爱你!很爱!” ***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熟悉的口号声把江拾月从睡梦中吵醒。 她睁开眼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有一瞬间的怔松。 好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她龇牙咧嘴地揉着腰坐起身,咕哝:“闷.骚的男人惹不起!” 一句“我爱你”惹得陈山河兽性大发,折腾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