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笑摇头,“不知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过我哥他们昨天去打听刘刚的落脚地了。” “刘刚?” “就是堵你那个青皮。他叫刘刚,是这片的黑老大。” 江拾月目光微闪,追问:“打听到了?” “嗯。在流云街有一家歌舞厅是他常落脚的地方。” “走,咱们也去跳个舞。”江拾月率先迈步。 李笑第一反应是看天,现在才九点,要去跳舞?歌舞厅能开门吗? 江拾月站在装修豪华的歌舞厅前莫名生出几分感慨。 同一个祖国,同一个年代,却总会让她有时空上的错乱。 在陈山河的老家,多数百姓还挣扎在温饱线上,家里人口少的到年底算账还会欠生产队不少钱。 在银城,她接触最多的是衣食无忧的军嫂,但也只是衣食无忧,一台缝纫机一辆自行车一台电视机都是买不起的奢侈品。 在花城,明显已经感觉到计划经济满足不了发展的需求,虽然还没有高楼大厦,但是经济上明显领先很多。隐约有种已经跨入八十年代中期甚至更晚一点儿的错觉。 比如眼前的歌舞厅。 众所知周,八十年代盛行迪厅夜总会,这里竟然就有一家,而且规模还不算小。 如李笑所说,大上午,这样的歌舞厅是不开门营业的。 江拾月拍了好半天门,才有人打着哈欠过来开门,一脸被叫醒的烦躁:“神经病啊!大清早的敲你吗啊!” 拉开门看见江拾月怔了下,明显人清醒了几分,脸上的睡意换了成了色意,抓了抓头顶乱发,语气好了几分,不怀好意的眼睛从江拾月上三路扫到下三路,问她,“你是来应聘舞女的?” 江拾月朝他嫣然一笑,抬脚就把人踹倒在地,“我应聘你.妈,刘刚呢?” “卧槽!”那人生恼,但见只两个姑娘就没喊人,爬起来撸了撸袖子,朝江拾月扑过来,“看老子怎么让你哭着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