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那皇帝年轻时候,也没听说过他做出什么丰功伟业,这都快年过六旬了,才来大刀阔斧的改革,谁知道是不是做些花把式,想在史书上留下一个好名声?BR战场那边的事情萧逸不太清楚,可巡行检查所说的整治官场,反正他是没看见的,倒是近年来,税又比往年多了几分,老百姓恐怕在心中早就把皇帝骂了千万遍。BR他摇头叹道:“好不好,这不由大人您说了算,也不由我说了算,而是由天下百姓说了算,有句话叫‘一切以百姓的利益为重’,以民为本,居安思危,百姓的利益得到了保障,那这个国家便能繁荣富强,可如果百姓的利益得不到保障,那么,即使这个国家再富强,再繁荣,终究还是一个空壳子,只在于表面,况且,即便是繁荣昌盛,也不能懈怠,要想到可能出现的困难和危险。”BR“正所谓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这样才能从容的应对突发情况。”BR萧逸缓缓说道,神情肃穆,眼睛盯着对面这位巡行监察,一字一顿道。BR巡行监察沉默了良久,终于扬声长叹,恭敬的朝萧逸拱了拱手道:“以民为本,居安思危,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听了萧小兄这番治国之论,实在令陶某受益良多,小兄果然是一个深谋远虑之士,朝堂中的那些高官,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头脑,我大夏也不会落魄至此!”BR萧逸谦虚道:“大人过誉了,晚辈愧不敢当!”BR他哪知道什么狗屁治国之论,只不过是套娃而已,要是大夏国现在繁荣昌盛,强大无匹,他今日说的,保准是前世米国那一套。BR“萧小兄不必妄自菲薄。”BR巡行监察摆了摆手,旋即笑着说道:“今日你的这番话,我一定会一五一十的给那位大人带到,我相信,他一定会很满意。”BR萧逸只是呵呵一笑,并没做过多回应,他才不在乎对方满不满意,只要别一怒之下,叫人来把自己砍了就谢天谢地。BR“好了,事情便是这些事情,陶某对萧小兄你也甚是欣赏,先前日子又率兵救过我,不嫌弃的话,咱们就交个忘年交,这是我的腰牌,以后你若有机会来京城,我们再促膝长谈,我相信,另外几个老家伙也会与你投缘。”BR巡行监察说着递给了萧逸一块陶字腰牌,笑眯眯的说道。BR“那就多谢监察大人了,如果有机会,小人定当亲自登门拜访,就是还不知道大人您怎么称呼?”萧逸笑着接了过来。BR“哈哈,我姓陶,单名一个兴字,萧小兄以后直接喊我陶老哥就成了。”BR巡行监察爽朗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BR“既然陶老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BR萧逸笑吟吟的说道。BR陶兴抚着长须,点了点头,饶有兴趣地问道:“先前听小友说有两个妻子,据老哥所知,你的妻子不一直是那叫童晓晓的丫头吗,何时又娶了一个?”BR“噢,我另外一个妻子还没过门呢,她在京城那边还有点事情,便匆匆回去了,我与她约定明年冬月去京城寻她。”BR萧逸自然是看出陶兴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单纯地想与他唠唠家常,便直言不讳地说道。BR“噢?老夫在京城也颇有些人脉,不知道是哪家小姐,有幸与小友你定了婚约,可曾告诉老夫?”BR萧逸心想,或许可以从他口中得到一些线索,于是说道:“她姓柳,名月舞。”BR听见他说的名字,陶兴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惊异,“柳月舞,居然是那丫头?小友,你能不能把你们相识的经历告诉我?”BR瞧陶兴这模样,恐怕是真认识,萧逸本就想打听些信息,当即便将两人相识相爱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BR陶兴边听,脸色越是变幻莫测起来,待萧逸讲完后,陷入沉思之中,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良久,摇头一笑,“妙,太妙!缘分二字当真是妙不可言。”BR“听陶老哥的口气,是知道我家娘子的事情,不知道能否给我说一说?让我也好好了解了解。”萧逸眼睛一亮,追问道。BR他对柳月舞的身份,其实也非常感兴趣,可惜对方一直都不告诉他,实在是苦闷得紧。BR陶兴苦笑一声,道:“哎,老夫岂会不知道?说起来那丫头,我都有十余载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在外面受了多少苦,当初离开她爹娘的时候才刚满月,连奶都没断干净,着实可怜得紧呐...”BR“那...”BR萧逸试探地问道:“那我的老丈人都还活着吗,他在哪儿?到时候我好去拜访一下。”BR陶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叹道:“当初京城发生了些事情,月舞这丫头被送走后,她的母亲受奸人所害,现在早已化成一堆黄土,她父亲倒还健在,只是他们父女俩还未相认,....唉,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她竟会和你纠缠到了一起,倒是让老夫惊讶万分啊。”BR“父女未曾相认?!...难不成我老丈人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朝廷要拿他?”BR萧逸大惊失色,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到时候怎么办,难不成要跟老丈人打一架?不太好吧!BR“咳咳...”BR陶兴被他这话呛得够呛,额头满是冷汗,赶紧摆手道:“不是不是,她的父亲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坏人,况且,就算他——罢了罢了,反正你不要瞎猜!”BR这小子还真是啥都敢说,若是这话传入那人耳朵里,估计他这条命都保不住!BR“原来是我误会了,那就好那就好——”BR萧逸松了口气,还以为要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