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客气了不是?今天你不仅救了晓晓,还救了我,我为你疗伤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 萧逸笑着摇摇头,大度地挥挥手,随后又提醒道。 “不过以后你可得多多注意点,至少身上随时都带点治跌打损伤的药,还有,女孩子家家干嘛一天到晚打打杀杀,要是哪天被人破了相,我的天,想想都痛心疾首。” 看他做出的那副心痛模样,柳月舞顿时翻了个白眼,却指着床上的童晓晓,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是救了你没错,可我何时救过那姑娘了?” 萧逸看她装出一副茫然的模样,笑道:“柳小姐,咱俩之间真诚点不好吗?不是你提醒的我还能是谁?”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提醒过你。” 柳月舞皱了皱眉,表情很认真的盯着萧逸,似乎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萧逸见她那样子不似说慌,旋即愣了一下,疑惑道:“不是你传的字条,让我去找晓晓的吗?” “没有,我何时给你传过这种东西?” 柳月舞摇摇头,否认道。 见状,萧逸有些急了,连忙从怀中把纸条掏了出来,指着上面的纸,激动地说道:“就是这个啊,这不是你写的吗?” 同时把事情经过跟对方说了一遍。 后者看了过去,纸条上果不其然写着‘东边两里空院内,速去’几个娟秀小字。 “这纸上的字不是我的笔锋,而且那时我与娟儿有其他事情要办,所以并不在你身边,你往东边跑时,我们才跟上来的。” 柳月舞说完,接过白纸又仔细打量了片刻,最后摇摇头,才道:“这种笔锋我从未见过,应该不是我认识的人。” “这么狗血?!” 萧逸人都快麻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从知道柳月舞暗处跟着自己时,他就一直以为这字条是她给的提示。 结果现在对方说这压根就不是她写的,不仅如此,还是她不认识的人,可不是她还能是谁? 柳月舞见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也有些好奇,问道:“我见这纸上的字,似乎是一个女子所写,会不会是你的相好?” “柳小姐,你就别调侃我了,这长安城我认识的女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怎么可能有相好。” 萧逸苦笑着回答道,他不是没想到妙君仙,只是第六感告诉自己,这并不是她所为。 “谁知道你这登徒子一天在做些什么,保不准背着你家夫人到处沾花惹草。” 听他说得那般肯定,柳月舞撇嘴轻哼了一声,说道。 不过,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已经信了八九成,望着字条思索良久后,却也得不出答案。 萧逸苦笑一声,这小妞的话太打击人了,自己看起来很像那种花花公子吗? “算了,反正那人应该也没恶意,到时候大不了请她吃一顿大餐。” 他收起字条,懒得过多去猜测,随后打了个哈欠,就往屋外走去。 “都三更时分了,你这是走哪?” 柳月舞见他往屋外走,有些困惑道。 “我再去给你开个房间,今晚你就在这歇息吧。” 这小妞说起来也不容易,忙活了一天不说,与人大战受了伤,还拖着伤势来提醒自己,萧逸再怎么直男,也知道她早已身心疲惫。 闻言,柳月舞摇了摇头,拒绝道:“不了,我马上就走。” “这哪行,都这么晚了,你又受了伤,我怎么放心你独自跑出去。” 柳月舞听到这话,立马厉声道:“你莫要说这般话,被人听去容易误会!” “误会什么?” 萧逸没想这么多,他纯属出于朋友关心才这么说的。 “没...没事。” 柳月舞看他那副迷茫的样子,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俏脸竟有些发红,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咬牙坚持:“我走了。” “相公?” 萧逸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刚准备继续劝说,突兀间听到床上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抬眼一看,却见童晓晓竟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眸,正一脸迷茫的看向他们。 柳月舞见状,赶忙挣脱开萧逸的手,望向从床上坐起身的童晓晓,表面虽波澜不惊,内心却生出一丝莫名的紧张感。 刚才一直和那登徒子说话,一时忘记点穴的时间差不多到了。 两人四目相对,童晓晓眨了眨眼,疑惑的问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