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详细我不知道。”冯三又磕个头说:“小人在他手底下就是个探马头儿。 听说是有人从江北送了消息给娄帅……呃,娄贼,游三江自告奋勇领的差事。 嗯,小人还知道,不少头目都嫉妒,说游某只是水里的本事赢了几场,才几天就成了将军所以对他都很不服气。 他主动请战,估摸是想在陆地上露一手给众人瞧瞧的意思。 您说的那个游击营我们早摸清楚了,就是趁他们疏忽的档口儿过的江。小的因来过这一带,所以被派在头拨队伍里。 见我们过去,大队才开始过江。头拨本来的意思是不惊动人,悄悄过来探路。 没想到你们来这么快,校尉觉得反正没几个官军,民夫没武器一冲就散,不如把这个头功拿下了!谁知……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啦。” 麻九和李丹对视一眼,接着问:“既是偷袭,那队伍里该没有炮铳,也没几个人穿甲胄吧?” “要带那些累赘就走不得山路啦,全军轻装过来的。不过……,”他忽然看看麻九不说了,最后在众人催促下,才挤出句: “大伙儿的口粮只带了七日的份。这都 当然,进山后杀了从家,估计他家多少有些存粮可以补益。” 有一天我缠着让他给小人也起个号,他随手掏出三枚铜钱说你能借这三个钱到溪对岸去,且鞋子不湿,我就替你起号。 我听有人问寺后为何只放数人看守,他们有个队率说,那边小路曲折极其难走,寺里和尚从未见有人从那边走进来过……。 “三钱子,怎么讲?”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三枚铜钱过溪水?你吹呢吧?”周芹瞪眼道。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妈妈的偏拣老子最得意的时候。你成心的是不?”他坐在正堂,打着呵欠骂道。 “态度不错,那要是我让你回那边呢?” 虽然有小路通到山后,可若是外乡人贸然闯入,不但找不到路径,还容易迷路。 李丹示意小牛将他拉起,冯三额头上已经青紫,涕泪交加。“你叫什么名字,可有大号?”李丹问。 “嗯?” 就算找到,从这里要走整整一个白天,到那里天也就黑了。将军,我是觉得太冒险,所以就没着急来报,万勿见怪!”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冯三的表情比哭还难看,磕了个头说:“既各位首领不肯向那游三江低头,小人就求个恩典!” “将军,他们可不是简单的农夫。” “小的不才,翻山越岭这上头还有点本事,愿意替将军舍命寻出一条路来!” 众人愣神功夫人又回到地面,走两步到李丹面前单膝跪倒复命。 “朱校尉,冯三回来了,你听听他都看到、听到些什么。”说完示意冯三又给朱校尉讲一遍。 小人过去了,师父哈哈一笑就唤我三钱子。” “你说!”李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啊?”冯三愣住了。 夜里,游三江抱着个丫鬟睡得正香,忽然听说冯三回来了。恼得他不得不起,却又舍不得怀里白嫩的身子。 “要不,各位首领咱们试试?”李丹倒摩拳擦掌颇有兴趣。 整个过程无声、迅捷,果然没有多年的练习和应用是极难做到的。 很快朱校尉迷迷瞪瞪地进来了,看来也正睡得舒服,进来没好气地问: “这大晚上难道官军打来了,有什么事不能等明早再说?”他是娄帅派来协助游三江的,所以说话毫无顾忌。 “诶哟,这是小人的错,没想周全,该死、该死!”冯三伸手在自己脸上拍打两下: “千真万确!那李三郎身边亲卫都背着呢。” “里头有个年轻的娃娃叫李三郎,是什么戈阳团练防御使。 “我下午和你说找本地人打听小路的事,你可办了?”游三江压抑着不满问。 将军,咱们从管道上过去不明智,全被人家看得清楚。可进到寺里我看清了,原来这一带不是整座山,而是山间有路。 “周营正说得对,我左营也哪儿都不去,全凭防御和麻百户指挥!”萧万河也拱手道。 前世看武侠小说里有什么“水上飘”、“草上飞”的,难不成还真有这样的?他招来小牛吩咐两句,便带头走出天王殿。 “从官道上走,沿途全是赤壁,直上直下陡峭得很。人埋伏在上看 “我师父是个道士,号龙须子。 小牛叫来值班的韩四,让亲卫和镇抚们点了十支火把,亮堂堂地围在殿外。 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