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魏金并没阻止她。
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求到门上的时候,好听的话就跟屁一样。半点价值都没有。我这人眼里容不得砂子。要是你在帮我做死,我今晚就能让你沉尸河底……”
“少说两句,阿玉。”
魏金终于开口了。
这就像个信号,并没让魏玉收声。只是让她转了口风,“当然一切还要大哥说了作数。不过阿成长官,咱们也算有前车之鉴了。纳个投名状来,总不过分吧?啊?”
说完还煞有介事的看向魏金,“大哥,这总没毛病吧?给咱们阿成长官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也好成全他成为名正言顺、无人能撼动的阿成长官啊。”
阿成面带惧色,眼中却闪烁着微不可察的疯狂。
一边是对魏玉口中的投名状惊惧,一边是对权力地位的渴望。
这复杂又矛盾的情绪,充斥着这个比何垚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的心。
如果有机会越站越高,谁又愿意跪着称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