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经理上衣的后脖领子扯进房间,勾脚关门的时候,被一股力道挡住。
扭头一看,老黑不知什么时候顺着动静摸回来了。
身边还跟着那个“衣衫褴褛”的女人。
女人冲几名保安说道:“你们看清楚,这间房是三零六吗?”
一边说一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房卡,“三零六号房间是我在住。你们要找的人是我,凭什么骚扰别的老板?”
经理闻言看向这个始作俑者的女人,眼中的怒火在看清楚女人长相的时候转瞬即逝。
取而代之的是认命般的绝望。
连扒在门框上奋力对抗魏金的胳膊都软趴趴的泄了力道。由着魏金将自己拖向未知的遭遇。
“等等!”女人站在门口冲魏金喊道:“不让他跟自己手下交代清楚,万一一会儿引来政.府.军的人,总归是麻烦。”
魏金停住了脚步,却没做出任何动作。
女人无奈叹了口气,伸手摸向口袋。
难为她那么精简的衣物竟然还能装东西。
何垚隔着一定距离,只能看出是一本颜色艳丽的证件。
大小比两寸照片大一圈,蓝色塑料皮带着浓郁的历史味道。
像极了爷爷珍藏在装饼干的金属盒子里那各种各样的小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