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下资料，是您的远房堂哥。”黄智霖的声音从终端那头传来。 顾沉州一阵心烦，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好，你们按正常的程序办理，我在商场这边转一圈就回去。”顾沉州忍不住用右手捏了捏鼻梁。 “他直接要求进所配合调查，要求我们至少安排两天的食宿，他说他将知无不言，但希望呆在所里，在第一时间知道真相。”黄智霖说完这话叹了口气。 谋杀案的家属确实可以向维序所提出这种配合调查的条件。 但这只针对直系亲属。 “你们看着处理吧。我先忙去了。”顾沉州停了十几秒后才出声，语气中带了些叹息，说完不等黄智霖再说些什么，直接切断了个人终端。 顾沉州对这位远房堂兄的男友不知一时不知该做何想法。 他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眼前的商场，万家商场的设施已经老旧，顾沉州扫了一眼墙上的监控，是几年前的型号。 冯玉强应该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选择在这个商场脱身。 停车场的监控不少已经名存实亡，但商场的监控基本都还在工作，顾沉州在一层的各出入口溜达了一圈，心里已经有了些底。 顾沉州在商场磨蹭着吃了午餐，想联系成公子，问问他到底想干嘛。 不过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成公子看着温和其实却是个不好相与的，他既然让顾沉璋出面认了这事，就一定有他的考虑。 自己是案件负责人，知道了也是平白增加烦恼。 为了避嫌，自己完全可以将顾沉璋的事都交由黄智霖去处理，自己在所里不要跟他发生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