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修烨只需要静静地坐在那里,周围的空气便都自行冷了下来。 见他双目幽森的看着自己,楚昭雪一脸的慌恐,显然对清瑶那件事仍心有余悸,“臣女楚昭雪参见摄政王,摄政王万、万安。” 摄政王怎么又出现在这个贱人家里?!难道二人……一想到她们可能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关系,楚昭雪的心中便开始烧起了妒火。 “皇叔今日何故出现在这里?”走在后面的阎容止跟了上来,对此发出疑问。 按理说皇叔从来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那次却为了楚许晚,出其的搅黄了自己的婚事,而现在又出现在新楚府,实在是令人疑惑。 “本王去哪还要向你汇报不成?”阎修烨眉心蹙了蹙,眼底里都是烦躁。 一旁楚毅飞也十分不悦,“荣王殿下,您既与小妹解除了婚约,理应保持点距离才是。属我直言,今日登门探望也属实是多此一举了。” 以前这荣王对小妹都是些虚情假意,自己多次劝导都是无用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妹陷入泥潭深坑之中…… 如今荣王跟楚昭雪的狗事天下皆知,小妹好不容易清醒了过来,但这荣王却变得纠缠不休! 楚毅飞害怕小妹太过于单纯,又会被他一张花言巧嘴给骗了去! “今日只是想来单纯的看一眼晚儿,用完午膳我就离开。”荣王言不白衷道。 楚许晚勾唇,没有拒绝,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荣王殿下既然来了,那就是客人,请坐。” 荣王与楚昭雪坐在一块,眼珠子却一直黏在楚许晚的身上,上下打量细看着,这么一对比,楚许晚的确要比楚昭雪美上不少。 “姐姐,这位怎么从未见过?”楚昭雪发现了醉趴在另一边的承安。 你这辈子当然没有见过,楚许晚心里暗道。 “他是我从奴役场救下的,日后自然也是这府上的一家子。” “如今既已分家,自然也不用再以姐妹相称,直呼全名即可。” 什么意思?楚许晚这是在跟她撇清关系吗? “姐姐……你非要这么的绝情吗,祖母在家都已经快气的喘不过气来了!只要你去跟祖母道个歉……” “跟我有关系吗?” 楚许晚眼眸子闪烁着冷淡的目光,满脸鄙夷的看着楚昭雪。 楚昭雪顿时哑口无言。 “小妹说的对,既然已经分家,那自然与我们也毫无干系了。”楚毅飞闷闷地喝了口酒 。 从前他们都把祖母当成家人,因为害怕做错事被鞭打,每天都要做比别人多出一倍的事情。 可尽管他们怎么做,却还是讨不着祖母的一点喜爱。 “二哥,怎么连你也与雪儿说这般见外话……”楚昭雪垂下眼帘,假装抹了把泪,继续说着,“再怎么说雪儿也与了你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就当真要这般决绝吗?” 面对楚昭雪这番话,楚毅飞倒是有些动容。 奈何楚许晚早已看穿她的小伎俩,直截了当,道:“说的真是比唱的好听!你何曾将他当成过哥哥?二哥每每被祖母狠狠斥责痛打时,你可曾为他求过情?” 说完撇了一眼楚昭雪身旁的荣王,接着连连冷笑,“甚至还早就失身于已和我定下婚事的荣王殿下。” 楚毅飞也不禁捏紧了酒杯,是啊!她可曾把我们当成过家人?甚至还反过来教说着自家的不是。 楚昭雪脸上面露难色,朝着阎容止那边投去眼光。 “那是个意外,晚儿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你也是知道的……”阎容止表情凝重,说着就要伸手去触碰楚许晚。 “荣王殿下!你既和楚昭雪在一起,就不要来贪图我小妹!”楚 毅飞抓住他的手,恶狠狠的说道。 往常这家伙就是利用各自甜言蜜语,害得自家小妹次次被欺骗。如今自己回来了,哪还能由得他在这动歪心思! “我……”阎容止欲言又止。 他现在只要一看见楚昭雪,脑海里便浮现出当日的情景。自己的女人却和几个最低贱的下人苟合的如此之欢,换做谁心里都会膈应。 可一旦她治好了摄政王……那这太子之位岂非还只是口上之谈? 想到这一点,阎容止的心里才好受了些。 “浪费口舌。”阎修烨用手抚了抚扳指,发出寒冷的目光。 他突然起身,吓得众人膛目结舌。 传言都是楚昭雪在悄悄给摄政王治疗腿疾。这才多少天啊!楚昭雪的医术竟有如此之快! 但只有楚许晚清楚,他的腿还没完全痊愈,目前也只是短暂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