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刘一斗你是不是被吓傻了,哪来的大脸,竟然和魏总管谈条件?” “就是就是,我要是你,现在就立马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让魏总管给个痛快的死法。” “刘一斗,要是真有本事,就多撑一会,让大家看个乐子不好嘛!”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无一人看好刘一斗. 开了盘口得赌局,他的赔率自然高的逆天。 除了对刘一斗颇有照顾的打杂老太监,其他人都买了魏总管赢。 甚至现在在开魏总管面前的刘一斗,就像一条尸体。 另一边,前皇后丁婵的宫房里。 丁婵看着面前的薰衣草,以及那挪到黄金盆里生长的妖艳玫瑰,神游天外。 “娘娘,时候不早该用午膳了。” 看着婢女端上来的红枣粥和,丁婵顿时黛眉一蹙。 “最近本宫食欲尚且,不是让膳食房多做些佳肴来嘛?” “还有,刘一斗那个奴才死哪去了?” 感受到丁婵冷若冰霜但气场十足的怒意,侍女忙跪在地上。 “禀娘娘,全外阁的太监和打杂都去生死台看热闹去了,奴婢知道娘娘不喜,喧闹,就没叨扰您。” “至于太监刘一斗......” 丁婵美目寒芒射来,察觉到了不对之处。 “把话说完!” “刘一斗他...和太监总管魏海做了对手,上了擂台。” “什么?他上了身死台?” 丁婵听到这话,脸色一变,有些担忧。 虽说刘一斗上回莽撞,冒犯了自己,但是这几次伺候下来,丁婵对他还是颇有好感。 甚至昨夜梦里莫名其妙梦到和他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这让她对刘一斗有了特殊的感觉。 本来还想这几日他来了,好好对待的! 没想到今天,他就要死在生死台上,不禁让丁婵钱所未有的心头一紧。 看着香气弥漫的薰衣草和娇艳死活的玫瑰。 丁婵就更放心不下刘一斗。 外阁多寂寞,难得有一个能让自己心情好点的人,哪怕是个太监。 也不能轻易死在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手中。 只穿着一件抹胸,两团软玉呼之欲出,这样就要冲出宫房。 婢女脸色一白,顿时拦在了丁婵面前。 “娘娘恕罪,帝王吩咐过,娘娘不受传召不得离开宫房,杀了奴婢的头都是小事,但万万不能触怒帝威,伤了凤体啊!” 丁婵就像是个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空有美貌可什么都做不了。 到头来连个得意的太监男宠都保护不了,活着可真是窝囊! 丁婵娇怒十足,酥软不断欺负,摇曳的光线里,投射出曼妙的影子来。 “特许你今天随意出入外阁,去生死台,给我盯好情况!” “奴婢得令!” 侍女忙按照吩咐去办,只剩丁婵独自恼火。 步伐一大,丁婵面色一僵,瞬间苍白。 纤手捂住腹部,很是难受。 生死台上,二人对峙良久,魏海终于按捺不住,率先出手。 “呵呵,上一次死在我手里的废物,坟头草都三尺高了,你刘一斗还不乖乖受死?” 凡境七层的真气果然强劲,一个爆步冲锋,顿时在原地轰出大坑。 所有看热闹的人都以为刘一斗几乎躲不过这一招。 谁料刘一斗只是淡定一笑。 “有点修为你是心高气傲,招惹我刘一斗,那你是生死难料!” “拈花神指!” 生死擂台上,什么样的反应都有。 但是像刘一斗一样比划兰花指的还是头一个。 “这小子是不是从小太监当多了,什么时候了还整这架子?” “诶你别说,这刘一斗似乎有点东西啊?” 刘一斗嘴角上扬,双手舞动婉转成花。 一股奇妙的真气凝聚在手指上。 在其余人惊讶的目光中,真气陡然射出,迎上了魏海的化骨绵掌。 魏海先是一惊,猛的发现自己似乎不能硬碰这一招。 几乎是生死时速的身体反应,拈花神指擦肩而过。 直接将后方纯铜的烛台轰成碎渣! 全场愕然!? “这什么情况,凡境七成都不一定能拍碎那纯铜烛台,这刘一斗耍了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