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争宠,没想到母后一把年纪,还惦记着这档子事儿。 但他又觉得不太对劲:“那犯得着杀人吗?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你懂什么?”陆仁嘉嗤之以鼻,“女人为这种事可以很疯狂的,别说杀人,分尸都有可能。” 太子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那怎么办,你说母后会知道我目睹了整件事吗?” 陆仁嘉也有些怕,那日皇后也在大殿,若是仔细回想,定然能想起来太子曾在席间出去过。 “不如装病吧,就说太子忧心允王,病倒了。”陆仁嘉灵机一动。 太子一拍大腿,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既体现他兄友弟恭,又能完美避难。 “就按你说的办。” * 云华宫此时一派肃然,启献帝结束了宫宴之后,匆匆赶来探望允王,而允王已经安然入睡。 舒贵妃并没有像普通嫔妃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而是当这件事没发生一样,如常为启献帝揉肩按摩。 启献帝见惯了平日端着架子的皇后,此时见舒贵妃懂事,愈发觉得难得。 他崩了整晚的脸色柔和起来,拍了拍舒贵妃保养得宜的手道。 “你放心,小九这件事我记下了,绝不会让他白受委屈。” 舒贵妃淡然笑笑。 “皇上知道,小五和小九都没有争位的心。”她不怕把话说得直白,“您早早给他们封了王,应该也是这个意思。所以臣妾想请您,不如定了储君位之后,就把他们送到封地去吧。” 启献帝破天荒没有斥责后宫干政,而是若有所思地发问。 “你觉得太子和宁王,谁适合做储君?” 舒贵妃心头一动,知道这是个考验,但她没有避讳。 “如果您问皇后,皇后回答必然是从社稷出发,可我只是个溺爱儿子的母亲。”舒贵妃不动声色捏紧袖子里的手指,“母亲只希望孩子能在新君的庇佑下安然度日。” 她没有明说选谁,可启献帝却听懂了言外之意。 太子心胸狭窄,未必会善待兄弟,但宁王不是,他或许凉薄,但绝不是个会残害手足的人。 而且不管从出身,从能力,甚至从后宅来判断,宁王都远胜太子。 * 陆夭浑然不知她也成为了启献帝比较的砝码,许久未曾睡过这么舒服的床,若不是感觉有东西一直拱她,怕是睡到日上三竿都有可能。 脸上有些濡湿地痒,她下意识伸手去抓,却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她惊觉不对,猛地睁开眼,四目相对,却发现有个雪团儿正试图拿小爪子踩她的脸。 始作俑者见人醒来,没有半点做坏事的心虚,反而颤巍巍地“呜呜”了两声。 陆夭的心登时融化了,伸手将小东西抱在怀里。 “哪来的小奶狗?” 宁王见她那样,就知道是喜欢得紧了,于是故作可惜状。 “昨晚不知是谁,愣是不肯去,害得这家伙险些成了没主儿的。” “你昨晚说还有个地方要去,就是去接它?”陆夭惊喜抬眸,“你后来大半夜又折回去了?” 宁王没回答,而是看着她手里的奶狗。 “要的话就起个名字,不要我就找人送回去。” 陆夭一把将狗搂进怀里。 “当然要。”她想了想,“叫阿蕴好了,朗朗上口。” 宁王当即拎起奶狗的后颈皮,把它从陆夭怀里拿起来,危险地眯眼,语带威胁。 “你再好好想想。” 陆夭急了,也顾不得只穿中衣,从被子里钻出来就去抢。 谁知袍子衣带睡松了,登时露出大半个香肩,二人一下子都愣在当场。 还是宁王反应快,伸手将奶狗又塞回到陆夭怀里,结果手指不小心从对方胸前划过。 屋内空气一下子静默下来。 半晌……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于是王爷一大早被王妃轰出来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全府。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