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墙缓了几秒后,他缓过来了。 他刚刚被这鬼打了。 于成真:“???” “让你打我!” “活该!” “乔英弈”抱着书瞪着于成真。 于成真:“???” 这鬼还挺记仇啊! 不就是打了一下吗? 不过这么一来,他倒是不怕了。 这鬼瞅着跟人也没啥区别嘛。 “我就说不能太用功,看这个考研鬼,多可怜啊,都成鬼了。” “又et到了一个不学习的理由,欧耶,已录屏发给妈妈啦!” “我也发了,我妈说我制作视频的能力又进步了,要我继续向上发展专业能力,谁懂啊,我已经是硕士了,不想读博,好难啊。” “楼上一看就是这事儿干多了,妈妈都不相信你了。” …… “兄弟,听说你是考研过劳猝死的?” 于成真话音刚落,便觉得周围有些不对劲儿。 比刚刚更冷了,不能吧,这不是夏天吗? “于同学,听说过一句话吗?” “鬼不能提死因,特别是实力比它低的……” 红梳的声音刚从耳机里消失,于成真就慌了。 “那现在咋办?” “我收回行不行?” “不是,你咋不说话了?救救我啊!” 红梳大手一摆:“不碍事。” 下一秒,两个哭丧棒驾到。 它们浮在空中,棒头对着“乔英弈”,压迫感极强。 几乎是在哭丧棒出现的瞬间,于成真就觉得那股阴冷的感觉消失了。 嗯,真不错! 于成真看着那两根哭丧棒,想伸手摸一下。 结果还没碰到,下一秒,手上就黑了一片。 灵魂深处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不自觉地颤栗了起来。 “你碰它们干啥啊?” 红梳是真没见过这么能找事儿的人。 “这俩是地府的阴法器,沾了地府神力的,凡人能看一眼安然无恙就不错了,你咋还上手摸呢?” “现在好了,一上手,十年寿命没了,高兴了吧?” “啊”,于成真人都傻了。 有这么严重吗? “不就是摸了一下吗?” 下一秒,于成真就看见哭丧棒调转了棒头,在空中抖了几下,似乎跃跃欲试。 于成真的声音在颤抖,“大师,大师……” 红梳:“别喊我,我都跟你说了,它们是有灵性的。” 于成真瞬间意会,连连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我不该摸你们的,你们多么高贵啊,我就是一个小小小小人,我不配摸你们,都是我的错……” 于成真诚恳地道了半天歉,才把哭丧棒的棒头哄了回去。 看了半天戏的“乔英弈”:…… “大师,我们平时也没在外头乱捡东西啊,这东西是怎么招来的?” 红梳:“你没乱捡,你能保证你室友也没有乱捡吗?” 于成真愣了一下,等等,他好像确实见人拿回来过一个东西。 “岳盛凡,就是除了我和乔英弈之外的那个室友,他有一次抱回来了一块用红布包着的东西。” “我们寝室当时有人问他,他也不说,只把东西锁到了柜子里。” 说罢,于成真咬牙切齿。 “果然是他那个瘪犊子,我一会儿就去在他床上撒尿。” 直播间: “女生不懂,男寝这么野的吗?” “别误会,个别寝室所作所为不能代表所有男寝,请广大女性同胞悉知。” “我记得刚开始于成真还骂人家不卫生来着……敢情都是半斤八两啊,怪不得大师不过去,要我,就是死光光我也不想过去。” “又是因为不够变态而和人格格不入的一天呢。” …… 红梳嘴角疯狂抽搐。 知道是一回事,听当事人亲口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拼命压下嘴角,红梳解释道:“那块红布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包的是他从一些特殊渠道购买的二手考研书籍,他听人说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