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荷花满脸黑线,脸庞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接客?!这是什么话? 自己像是做那种不正经生意的女人吗…… “徐会长真会说笑,这话说的就有歧义了。”荷花笑容戛然而止,尴尬一笑。 “花老板对别人也是站在门口接客,不请人进去坐坐吗?”周子安随即开口道。 荷花深吸一口气,这两人一口一个接客,实在令人火大。 不过她心理素质极好,并没有因此感到生气。 “两位请进。”荷花弓着腰,邀请着两人。 徐坤跟在周子安身后,回头跟手下摆摆手,说道:“你们就在门口等着吧,把车停散点,别影响花总接客。” 夜总会不对外营业,能来此消费的,几乎全部都和苟向往有关系,并且知道赌场的存在。 富豪或者一些高管,时不时会抽时间来这里玩两把。 周子安和徐坤,在荷花的带领下,坐电梯来到地下三楼。 “这位小哥好生高冷。”荷花故意放慢脚步,冲着周子安妩媚一笑。 说罢,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想要搭在他的身上。 周子安偏了偏身子,完美躲过,不声不响道:“花老板好这一口吗?” “主要因为小哥是我喜欢的类型……”荷花低着头,眼神迷离。 “对我而言真是个坏消息。”周子安淡淡说道,丝毫不给她留面子:“花老板想接客的话,不如问问外面我的那些手下。” 周子安翻了个白眼,说道:“以花老板的姿色,是他们喜欢的类型。” 见实在讨不到半点好处,荷花索性不在多言,闭上嘴专心带路。 她堂堂向往夜总会的老板,怎么会把身体出卖给那种男人,再说了,就连苟向往都没有上过床,其他人更不可能。 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随着荷花推动一个操纵杆。 一道铁门缓缓打开。 偌大的赌场映入眼帘,同时还有震耳欲聋的嘈杂声。 “押大!大大大!” “二十一点,快给我二十一点。” “买定离手……” 赌桌上,一群穿着光鲜靓丽的人,使劲砸下自己的筹码,眼睛死盯着桌子上的扑克或者骰子。 一股烟味和酒味弥漫,就像是在网吧一样,刺鼻又难闻。 与这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角落里的那几桌。 桌子旁的几人衣衫褴褛,手里拿着的筹码只有几百几千。 “安爷,这些人赌钱赌到家破人亡,却还在赌。”徐坤一阵唏嘘,凑到周子安耳边,小声说道。 他虽然不是个好人,深知赌博赚的钱多,但也绝对不会做这种害人害己的生意。 周子安淡淡点点头,绕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赞许道:“这一点你做的很不错。” “那是,害人家破人亡的事,咱可不干。”徐坤得意一笑。 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惊讶道:“安爷,你看那个人,我好像见过。” “几年前在岩山市经营者好几家公司,但是突然注销公司,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赌博。” 徐坤叹了一口气,惋惜道:“这家伙算是大善人,经常做一些慈善工作。可惜沦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 三人穿过大厅,径直来到一处后面一间叫做“天字号”的包厢。 “二位,我就送到这里了,告辞。”荷花微微一笑,将人带到后立马离去。 包厢里的全都是一些老色鬼,她进去了,那就是羊入虎口,被这些老色鬼吃的什么都不剩。 周子安示意徐坤开门,只见“天字号”中,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头发染成白色的,脖子上纹着过江龙的,还有头顶有着狰狞伤疤的人。 形形色色! 周子安刚一迈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来。 眼神凶狠,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他和徐坤。 另一边,苟向往淡淡品味着红酒,泡在温泉里,身后一名赤裸身体的女子跪在地上给他按摩肩膀。 “苟哥,岩山市的人到了。”一个墨镜男走来,恭恭敬敬的说道。 苟向往不屑一笑,无所谓的摆摆手,道:“晾他们一会,天字号里可没有善茬,先让那些家伙教教岩山市的这两人该怎么做人做事。” “是!”墨镜男答应一声,而后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妈的,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