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到这丫头今晚或许要大干一票。他在心里默默为那个不知名的人祈祷,希望那家伙能熬过今晚。
月黑风高,夜色昏沉。
东街小巷,一个小木屋外。
咚,墙头冒出一个大脑袋。咚,又冒出一颗小脑袋。
“就是这里?”莽爷低声问道。
离若舟眯了眯眼,点头。“一会儿我先上,打不过你再来。非必要,不用插手。”
“切!”莽爷白了一眼,“那你把我叫来做什么?”
“壮胆。”
离若舟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男子跌跌撞撞进了院子。他腰间挂着酒壶,还哼着曲儿。
“就是他。”离若舟双手举着麻袋,朝着目标纵身一跃,麻袋严丝合缝套在了那人身上。
“谁?”男子惊慌失措。
离若舟一把将人扔在地上,压低嗓子,嗓音低沉了不少。“说,最近做了什么亏心事?”
“谁做亏……亏心事了!”麻袋里的人顿时哆嗦起来。
就这反应,不是心虚是什么。
离若舟眼神一凛,不分青红皂白先给了几拳,麻袋里的那一坨顿时嗷嗷直叫。
趴在墙头看热闹的莽爷直啧啧,就这劲儿,她还把自己叫过来,简直多余。
“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我就废了你第三条腿。”离若舟低沉的嗓音俨然一个男子。
明显感觉到麻袋里的人一抖,“说……说什么?”
“三、二……”
“我说!”那人喘着粗气,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痛的。“前天,在镇子口调……调戏了一个小姑娘。”
离若舟一拳下去,也不管砸在哪里,“还有呢!”
“昨天,在酒楼吃了白……白食。”
啪啪,又是两拳。“还有呢?你好好想想!”离若舟说着,抬起一只脚伸到那人腹下某处。
轻轻的脚力却带着威胁,那人的声音开始哆嗦。
“还有……济……济善堂……”
离若舟拳头一紧,“济善堂什么?”
“没……没什么,不是我,济善堂的火不是我放的。”
不打自招啊,离若舟一勾唇,看来那把火多半跟这人脱不了干系。
离若舟从腰间摸出那根铁棍,先在那人小腿上试了试力道,随后猛地一敲。
“喂,悠着点儿!”莽爷吓得连忙跳下墙头,这丫头可不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