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人就一阵风一样出了书房,临走时还给沈如周留下了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北修宴见沈如周局促不安, 呼吸都快了几个节拍。到底是没再追究,开口问起了宫里萧辰衍的情况。 沈如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道:“这几日连续为武成王医治,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似乎是听到了一声冷笑,沈如周抬头时,却见北修宴依旧面容沉静,无波无澜,严重怀疑刚刚的冷笑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已经两日没有来给本王施针治病了。”北修宴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沈如周赶忙解释:“摄政王所患的枯木症本就不好治,须慢慢来。而且针灸时疼痛异常,如果连续施针,我怕王爷身体会受不住。” 北修宴神色阴沉,周身乌云密布,一副山雨欲来的低压气息。 “身体受不住疼?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他十几岁就上战场厮杀,刀风剑雨,几度走过鬼门关了,小小的针灸之痛,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本王不能日日针灸,武成王就可以?你日日进宫,倒是殷勤的很!” 这句话落到沈如周的耳中只觉着怪怪的,北修宴这是在吃萧辰衍的醋?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沈如周就快速的摇头否定,她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