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说什么?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都多男人多薄幸、最是无情读书人。可她一个女子,竟然比男人还要薄情! “你什么眼神?”希飏摊手,道:“我就这样,行就行、不行拉倒!命是你自己的,我虽然对你的身子有点意思,但不代表非你不可!但讲真的,你现在真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很多事就做不动了!” 到了这时候,她满脑子还清醒无比,对她而言,他的价值终究在他所拥有的权势地位上! 宗政禹差点没被她这话气厥过去! 怒极反笑,他迅速伸手,用她方才推倒她的姿势,猛地反过来把她给推倒。 天旋地转,希飏眨了眨眼睛,看着上方的男人。 从他眼里看到了火光,倒也不纯粹是怒火,隐隐还有一些其他火? 宗政禹伸手,冰冷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他缓缓低下头。 “现在你不是非我不可,但既然你上了本王的枕席,以后就只能非我不可!不管你是哪一个希yan,你招惹了本王,从今往后便只能有本王一个男人!” 放下这狂霸的狠话,那双冰手猛地掐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扬起头来,承接他的吻! 希飏没想到,他还能突然A起来了。 倒不是说宗政禹是个软蛋,纯粹是他这个人宛如站在云端,洁身自好、冰清玉洁、高贵神圣。 他坐拥权势,完全可以纵情声色,满足一切欲望。 但他却自律得吓人,也自爱得可怕! 他是一个,非常珍惜自己羽毛、也非常珍爱自己感情的人! 这样的人,他的感情一定是非常宝贵的。 被冰冷薄唇贴住的瞬间,希飏脑子里突然浮现一个想法:被宗政禹深爱的女人,一定会非常幸福! 而他突然失控到眼前这种程度,令她莫名兴奋,道:“那就要看你用什么来留住我了!来吧,来猛烈一些!” “想要猛烈?好,如你所愿!” 宗政禹自然不知道希飏心里在想什么,当他触碰到了她的温暖,瞬间像困在沙漠干渴的旅人遇上了泉水,只想疯狂汲取那份甘甜! 柴干火烈、烈火烹油、油星四溅。 即便宗政禹的身子比平时要虚弱很多,毕竟还是个男人,何况,希飏并不反抗。 不但不反抗,甚至还给他同样激烈的回应。 她想睡宗政禹,但也不是贪色到非睡不可。 你情我愿,水到渠成,她是很愿意的。 就是…… 他也太冰了一点儿! 宗政禹没有经验,唯一的一次触碰女人,也就是在无妄山被她强迫的那次,当时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她捏圆搓扁。 他的进攻,是毫无章法的,完全凭着本能在摸索。 所谓没有技巧,全是感情,宗政禹他…… 全是激情! 明明体温像从冰箱里冻了二十年的僵尸肉一样,偏偏他能点火! 上次希飏教他的吻技,他马上就学会了,衔着她的唇珠,来回反复地碾压着,有种钓她上钩的感觉。 他再一次问:“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希飏想不通,此时脑力也不足:“你到底为什么执着这个?” 宗政禹要吻不吻的,但话语却是十分坚定:“你希望我一直用别人的名字叫你?” 从这话,可以看得出来,他要娶的、接受的、想睡的……是住在这具身体里的灵魂,而不是原来那个希阳! 这一瞬间,希飏竟然有那么点感动。 她双手攀附上他的脖子,像蛇一样缠住了他,咬住他的薄唇,低喃道:“我真叫希飏,风之所扬,不是一个字。” 旋即,登堂入室! 得了答案,宗政禹记住这个字,这才放松了对自己的约束,放肆地、放纵自己与她唇齿交缠! 星星之火,很快开始生成燎原之势。 激情上头了,希飏不去想“我什么时候遇上更好的,渣了他换一个”,而宗政禹也不去想“我要让她眼里只有我、做她唯一的男人”,只管撕扯彼此的衣裳,恨不能将对方的皮肉都给撕下来。 宗政禹本来就只穿着一条裤子,很快希飏也差不多了。 他低头,在她软嫩的脖子上轻轻啃咬,引发一阵阵战栗。 “果然……”希飏气息不稳定,嘴巴一旦得闲,就要说点什么:“冰山融化的话,很容易引发水灾泛滥呢!” 她都不能确定,自己体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