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收盘的时候,他们购买的几只股票并么有的多大的起伏,收盘价跟他们购买的时候价格差不多。
这是苏宝儿意料之中的结果,因为他们购买的这只股票涨是在十二天后。
这几天会有小涨,但是后面还有大跌的情况。
苏宝儿之所以会对这几只股票影响深刻,就是因为报道上说,当时也是很多人购买了这几只股票最后有好几个人都跳楼了。
原因是他们在这几只股票小小涨的时候,又追买了不少。
但是后面大跌的时候,又受不住,全抛了,亏得老本都没有了。
到最后这几只股票又疯狂大涨,这些曾经低于底价抛掉股民们就受不了,有的人顿胸垂足,可惜兜里没钱再买,只能在大厅里面骂爹骂娘。
也有的人看到这些股票涨势这么好,又放弃手中股票,追高买上了。
苏宝儿不清楚这股票背后是否真的有资本在操作,但是能在股市真正赚到钱的人是少之又少。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这些追高的人到后面也是亏的本钱也没有。
因此当时有很多人因此跳楼,这事当时闹的挺大的,也因此让很多人都很敬畏股票的这东西,认为炒股就是在找死。
苏时衡他们在大厅
里守了一天,结果啥变化都没有,就开始有点摸不着头绪了。
“宝儿,买这股票真的能赚钱吗?”
“我们要不要换其他股票?我看坐在我旁边的那大叔选的那几只都很好,就单单这一天他就赚了不少。”
苏时南和刘亦然也是有同样的想法,他们觉得这一天虽然啥事也没干,就盯着屏幕看,比他们干一天活还累。
他们真的是一直盯着屏幕看,生怕有那么一秒看到,股票就大涨或是大跌。
那都是白花花的钱啊,就他们几个人账户里面的钱加起来,在京市可以买上好几套好的四合院了。
苏宝儿很了解他们的心情,但是她又不能直接告诉他们这几股票是一定会大涨的,让他们安心收钱就可以。
她只能拿出之前跟他们说的那一套说法:“小叔,爹爹,还有刘亦然,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们。”
“请你们相信我,这几家公司我也研究了很久,也咨询过汉斯先生那边,他们的分析结果跟我一样,这几家公司很有前景,买他们的股票一定能行。”
苏宝儿没办法,只好把汉斯给的搬出来。
汉斯现在是合作社的大客户,他们不仅长期跟合作社订购茶油,还经常订购其他合作社
出物的农产品。
只不过平时的话都是他的助理跟孙正平沟通,汉斯如果有特殊的要求,就只跟苏宝儿一个人通话。
苏宝儿本来对汉斯就有救命之恩,在一来二往的沟通中,两人的观点很多都一致相同,他们也成了网忘年之交。
苏宝儿见他们好像听进去了,又拿汉斯来说事。
“汉斯先生也说过,这几只股票刚刚是不会有什么变动的,我们倒不用天天去打厅盯着。”
苏时南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这怎么行,这个汉斯先生又不是神,他就算是再厉害,也无法精准到什么时候这几只股票能涨。”
“对,对,对,要是我们真的那么倒霉,这几只股票跌了,我们在大厅那里也能及时抛售,不会太亏。”刘亦然笑嘻嘻地说道。
“呸,呸,呸!”
“刘亦然,你这小子不会说话,你就别乱说,什么亏不亏的,你宝姐是带我们来赚钱的。”苏时南拍了一下刘亦然的肩膀。
“我错了,我错了,南叔。”刘亦吃痛地捂着肩膀。
劝不动他们只能加入他们。
第二天他们在酒店吃过早餐就步行来大厅,只不过苏宝儿手上多了好几本书,还有迷你的录音机跟耳塞。
不知道情况的人
,看她这副样子,还以为她是走错地方上课的学生。
他们为了方便来大厅盯盘,特地选了一个离这里最近的酒店。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买的股票就跟第一天一样,没有什么波动。
期间苏时南都问了好几次苏宝儿要不要换股票,苏宝儿都很坚定地告诉他们不用换。
到了周五的时候,他们的股票终于飘红了。
苏时衡看着蹭蹭往上涨数据,苏时南激动地搭住苏宝儿的肩膀。
“宝儿,涨了涨了,真的涨了!”
苏时衡激动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这几天他们听到太多这种声音了。
苏时南看着还在不断网上涨数字,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宝儿,要不我们现在就抛了吧。”
苏时南的想法比较简单,觉得他们什么都没做,就赚了这么多钱了,该收手就收手。
“爹爹,不急。”
在大厅里,苏宝儿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刘亦然一直盯着屏幕上数字,等到收盘的时候,他的眼里的都已经在冒光了。
收盘后,苏宝儿他们一行人没有跟其股民一样还留在大厅跟别人讨论今天的涨跌,而是屏幕上的数据停止跳动后,他们立马就离开了。
回到酒店后,苏时南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