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LING这边。 盛诗语按照南知意的吩咐，打完电话，其实心里也有些忐忑。 这么强硬的态度，不知道凌氏集团会不会记仇。 毕竟，凌氏集团的地位，摆在那里，恐怕还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她想了又想，忍不住和南知意说了自己的担忧。 南知意却不以为意，“得罪了就得罪了，这件事，总得解决，只希望，凌氏那边不要太流.氓吧。” 说到这，她看了看盛诗语，开玩笑道：“要是ZELING在国内混不下去了……你不会怪我吧？” 盛诗语听到这话，白了她一眼，说道：“我怪你什么？这又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是宋丽钦惹的！” “那就好。” 南知意笑起来，心里轻松了一些。 大约又过了半小时，凌氏集团的电话就来了。 盛诗语接起来，就听到付成安的答案。 凌氏已经下架’冰霜永夜‘的香水。 同时，想要寻求一项合作。 这结果，倒是没想象中的坏。 盛诗语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默默地对身边的南知意，竖起了大拇指。 真是厉害了！ 居然能让凌氏主动开口求合作。 然而，南知意却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同意。 盛诗语不解。 凌氏集团可是大公司，多少人挤破脑袋，寻求合作，知知居然不要？ “怎么样，盛总？” 这时，付成安见盛诗语迟迟没回，不由再次问道。 盛诗语缓过神，没答应合作的事情。 她先是用话术，抬高凌氏集团，“多谢凌总的深明大义，也感谢凌氏的抬爱，愿意跟我们ZELING合作……关于这个，我倒是没什么意见，能和凌氏集团合作，是我们的荣幸。” 接着，又摆出委婉的态度，说，“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公司香水研发，主要靠Aletta，所以这件事，我得和她进一步确认，再跟你说，你看行吗？” 凌军听了后，明显有些不高兴。 这个盛诗语，还真是人精，不答应，也没拒绝，态度暧.昧。 偏偏，他没办法去发火。 最后，付成军只能咬牙说好。 电话挂断后，盛诗语第一时间就问南知意，“为什么拒绝凌氏的合作？” 南知意道：“凌氏集团不太行，这个公司，私下和一些灰色地带的人牵扯，背景复杂，和他们合作，没有太多好处，我不建议。” 盛诗语听了后，恍然，当下也没再说什么。 “还好我刚才机智，敷衍过去。” 她暗自得意了下，接着吐槽起来，“唉，整天跟这些人打交道，可真累，一个个的，都八百个心眼子。” “辛苦你了。” 南知意倒了两杯茶，给盛诗语递了一杯，“商场上，本来就是尔虞我诈的，这些年，还好有你在处理，不然我肯定没办法像现在这样，毫无后顾之忧地研发那些东西。” “害，我这算哪门子辛苦，就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盛诗语端着茶，抿了一口，看着南知意认真道：“你才辛苦，研发可比我这个耗费精力。” 南知意不赞同地摇了脑袋，“不辛苦，我觉得还好。” 看着两人推脱来，推脱去，站在旁边的安妮觉得好笑，出声打断两人，“你们二位就别推脱了！都辛苦！都辛苦！” 两人听到后，不免相视一笑。 接着盛诗语开口，问，“不说这个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还要去帝氏吗？” “不急，” 南知意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才继续道：“等什么时候宋丽钦跟我道歉了，再回去。可以的话，倒是要麻烦你，帮我找个律师，拟一下律师函。” 盛诗语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来真的？” 南知意笑笑，反问了句：“我什么时候说过假的？” 那倒也是。 宋丽钦那种人，就该给个教训。 盛诗语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去帮你联系。” “好。” 看到打电话忙碌，南知意也动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她一坐下，就觉得浑身无力，想到今天发生的破事，整个人身心疲惫。 她本打算今天早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