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将玉佩递给侍卫头子。
玉佩材质良好,纹路精美,一看就是皇族或者三品以上的高官才有资格和财力佩戴的,侍卫脸上一惊,恭恭敬敬、认认真真地回复白朝茹。
“值得值得,这玉佩您好好收着,小心伺候,日后当了姨娘可别忘记了我们,您说的那位叫锦的,是九皇子的亲卫,资格高着呢,是不会离开这里的,不过听说他私自放跑了九皇子抓到的一个重要罪犯,九皇子气的狠狠罚了一顿。”
贺延心狠手辣,好不容易抓到了事关夺嫡大计的太子和她,而锦将他们双双放走,可想而知锦如今的处境,她紧张道:“那侍卫哥哥知道他住在哪儿?那位郎君心系得紧,我想亲口跟他讲讲,说成了也是大功一件。”
侍卫头子思索道,“锦往常住在院子的最里边那屋,惹怒的九皇子好像被关到府中的暗牢里了,这暗牢在那咱们也不知道,你那位郎君应该懂,这赏你就别讨了,回去报个消息也够你拿赏赐了,记得别忘了给我们美言几句。”
白朝茹心跳如雷,脸上开心地把玉佩送给那个侍卫头子,“谢谢侍卫哥哥,我这就去外面找郎君去说,顺道给侍卫哥哥引荐一二。”她向后看到一个丫鬟的身影路过,喊道:“妹妹,原来你没进去里面,害得我好生心急。”
侍卫头子颔首便任她去了。
白朝茹借着丫鬟打扮混入队伍中,探查了好几处有可能藏着暗牢的地方都无功而返,心里越发的急,迫不得已铤而走险脱离队伍探查不料遇到了喝醉酒的管家儿子,管家儿子见她美貌二话不说便要拉她进房间。
她想她说管家儿子可能对暗牢知晓一二,便忍着反胃应和他,一边走着一边问。
看到管家儿子抚摸白朝茹手臂腰间的咸猪手,一直暗中观察的贺怀九整张俊脸黑成了墨水,连带着隐蔽的气息都乱了。
白朝茹!她就那么在乎那个叫做锦的少年?当初他们方认识的时候,他强握住她的手惹她骂他说登徒子,好几天没有理会他,可如今!
贺怀九丢出一块小石子砸到管家儿子的穴位上,管家儿子偌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白朝茹秀美微微皱起,不等她理清楚状况,贺怀九便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抗在肩膀上,飞身离开九皇子府的范围。
白朝茹意识到是贺怀九,当场气急,连喊太子殿下的表面功夫也不做了,“贺怀九!你把我放下来,我要回去,我差点就要从管家儿子嘴里问到锦的下落了。”
贺怀九俊朗的脸庞冷酷至极,他不慌不忙徐徐地看了白朝茹一眼,“那又如何?贺延知道我们已经离开了暗牢之中,肯定会加强提防,你现在去救锦,无异于去送死。”
“你为了他,连命也不要了?”
白朝茹被他如此置身事外的态度惹得气红了脸,“难道我就眼睁睁地让九皇子对锦动用酷刑,九皇子的手段有多狠毒,你我心知肚明,锦非死即伤,你别忘了,是谁帮我们逃出九皇子府中的。”
“现在倒好,你回到太子府中当你高高在上的太子,反倒是让救你的人在九皇子府中让九皇子折磨到死。”
白朝茹说着联想到曾经的白家落了泪,白家没少为贺怀九出力,而贺怀九连查都不查,一手告发白家意图谋反。
贺怀九冷淡漠然的眼眸触及白朝茹泪水盈盈的水眸,浮现了一抹道不清说不明多复杂情绪,他指尖颤了颤,想要擦拭她眼尾的泪却被她躲开了。
他让她执拗的性子惹得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并没有说不能去救他,我只是认为要计划周全,你这般莽撞地冲到九皇子府里明目张胆的打探消息,不出一会便会引起九皇子的怀疑,到时候你没到锦的面前就把自己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