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看向二皇子的眼眸,一双眸子暗沉深邃,亦似迷雾缭绕,让人捉摸不透。
二皇子名唤贺霄,乃贵妃所出。太子比他年幼,又与他师出同门,传闻皇上立太子时,曾有考虑过二皇子。
“二皇子,恕本宫有个不情之言,不知该讲不该讲。”白朝茹在听闻白君安和贺霄所言后,她再次看向白君安时,眼神中早已是失去了先前的信任。
“何事?”
贺霄凤眸微眯,出声问道。
白朝茹斟酌须臾,道:“二皇子,你可是想要这太子之位?”
“妹妹,休要胡说!”白君安见此,拂袖而怒。
贺霄闻言,他别过头去,冷笑一声,“太子妃莫不是觉得,如今的太子殿下很适合成为一国之主?”
“本宫没有这个意思。”白朝茹果断回道。
贺霄莞尔,“这太子之位险些落于本王之手,本王自是想要。”
“那二皇子如今帮本宫,就是为了推翻太子?二皇子可别忘了,本宫如今可并非太子妃,而是赵国公嫡女,赵玉舒。”
白朝茹语气一顿,遂道:“杀死太子妃的凶手乃太子妃的贴身婢女彩佩,如若太子指认赵玉舒为幕后之人,多半也只是要了赵云舒的命,毁了赵国公府世代廉洁的名声,可赵国公身为两朝忠臣,陛下都不敢动他,他自朝中的地位,自然不会因此而动摇。”
“此事,本王自是知晓。”贺霄颔首。
见此,白朝茹又道:“如若本宫未曾猜错,这赵国公同二皇子向来势不两立,向来都是你的眼中钉,二皇子莫不是想要拉拢我,以此向赵国公和解,从而拉拢赵国公?”
贺霄听闻此言,却并未回话。
这时,门外突然跑来了一名侍卫,此人脚步急促,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王爷,不好了!太子的马匹已行至府前,说是要来……来见赵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