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倒不是,他想让我嫁给他。” 邬瑾一时哑然,幸而没有喝茶,否则一口水都要喷出去,又将种韬二字深深刻在心头,不再多问,反道:“你的埙呢,吹一曲我听吧。” 莫聆风立刻来了兴致,取出随身所带的埙,呜呜咽咽吹了起来。 吹完后,她问邬瑾:“怎么样?” 邬瑾点头:“好。” 莫聆风忍着笑:“那我明天还吹给你听。” 邬瑾很爽快的点头:“行。” 第二天,邬瑾果然又来听她吹埙,听过之后,他前往山野居看账本,莫聆风在二堂陪莫千澜,不出门,府上悄然无声,直到下午冯范前来。 冯范带着满肚子的怒气冲冲而来,要质问莫聆风是不是打算造反! 如今镇戎军只剩下一万八千人,在战事的大清洗下,种家庆成了大军都统制,辖制整个堡寨,而莫聆风顶着一个娘子军都头的实职,实际上却领着一路的军马——足足五千人。 这一路军马,自立军号,由莫家供奉,堡寨中将领,皆是心知肚明,只是如今战事频频,正是要人之际,他们不能动,也不敢动罢了。 招兵买马迫在眉睫,而此次种家庆也有辖制莫聆风之意——镇戎军满编,自然就可以压制莫聆风。 若是再不压制,莫聆风将镇戎军吞噬殆尽,战事岂非是她说胜就胜,她说败就败? 种家庆甚至不能一封密信,将她抛去给皇帝——届时堡寨哗变,金虏趁虚而入,终究是国朝之痛。 再者,莫聆风坐大至此,他们也难逃干系,皇帝难道就能饶了他们? 从莫聆风入堡寨起,她就夹缝生存,从无数的顾虑中杀出来一条血路,等众人再要处置她时,竟已经是不能轻举妄动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