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灵魂都缩了起来。 刘博玉看着面色如常,坐的端端正正的邬瑾,心想:“是个狠人。” 他原本还预备了无数甜言蜜语,要来劝邬瑾就范,然而冻的脸色发青嘴唇发紫,舌头也跟着打了结,说不出几句整话,只能直白起来:“你们考虑的如何了?” 邬瑾言简意赅:“不去。” 刘博玉吸了吸鼻涕,不再废话,从怀中取出一张宣纸,试图摊开铺平,然而手僵住了,只得囫囵着递给邬瑾。 “很可惜,做不成朋友,这帐咱们就明白算,这都是你弟弟这两年吃喝玩乐的开支——其中的一张。” 邬意听在耳朵里,心头一跳,看邬瑾接过宣纸,铺平在油灯下,连忙凑头去看,一眼就看到上面写着:“元章二十年九月初一,刘博文与邬意进燕馆同食,酒、菜、茶、曲,共钱五十八贯,邬意二十九贯。” 邬意猛地夺过纸,继续往下看。 “元章二十年九月初三,上阳养马苑替邬意赁上等马满川花一匹,钱两贯。” “元章二十年九月初三,城西北赫山脚店食羊肉、蜜水,共钱八百文,邬意四百文。” “元章二十年十月初一,雄石峡观红岩,寺中食斋,钱三十文,邬意十五文。” “元章二十年十月初一,猊糖三块,共四贯。” 如此零零总总,不计其数,记的详实,一文钱都不落下。 他让这一张纸震动的直打哆嗦,通身热血都涌到了脑袋上,面孔红的几乎滴血。 “刘博文,这都是你请我的,怎么反倒来问我要钱?” 刘博文冻的直哆嗦,牙齿“咯咯”作响,也说不出许多的话,只道:“我没说过请你。”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