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围着这只手,都龇着牙笑,又很珍惜的让邬瑾不要大动,邬瑾一一应下,又一路走回白家桥去。M.biQUpai. 他舀了热水,把这只手洗的干干净净,擦拭过后,进屋中研磨铺纸,以右手握笔,刚握笔做大字时,还手生,然而写了四五个后,立刻就挥洒自如,一如从前。 连着写了半个时辰的字,他心里清净了。 当天晚饭,邬母早早关铺子收工,去木匠那里取了新打的小轮车,给邬父坐着试试,邬父一边心疼这小轮车太贵,都够买头牛了,一边乐的合不拢嘴,遇到芝麻大一块石头,都让邬母绕开,以免硌坏了轮子。 邬母又买回来一个卤猪头,切了一大碗,蒸了白米饭和干巴肉,夹一碟茄鲊出来,一家四口围着炭火,热热闹闹的吃晚饭。 吃完饭,邬母紧跟着收拾碗筷,邬父坐在屋中擦小轮车,邬瑾在屋中练字,邬意在院子里堆雪狮。 四人各自忙碌,邬意的雪狮只堆起来一个大身子,正要抠腿,就听到门打的响。 “谁?”他跳着去开门,随后发出惊喜之声,“刘博文?你怎么来了?” 他猛地想起邬瑾不许他和刘家人来往,就把嬉笑声压了下去,上前低声道:“我哥在,不能跟你出去玩。” 刘博文伸头往里看:“我找你哥。” 邬意“啊”了一声,扭头往东厢房看,又惊又奇的:“你找我哥干什么?做学问?” 刘博文立刻笑了:“我不是那做学问的人。” 随后他对着身后一招手:“哥,邬大哥在家。”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