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朗声叫邬母,“来客了。” 邬母应了一声,擦手出来,当即就要进屋去搬炭盆出来。 殷北拦住他们母子二人:“不坐了,你家里做两百个糖饼,午牌前送去。” 邬瑾心知这是莫千澜照拂,点头道:“是,大哥放心,不会误了时候。” 他扭头对邬母道:“阿娘,快去叫老二起来,等我下课,领着他去认路。” 邬母也喜不自禁,赶紧去叫邬意起来。 她不知道来订饼的人是哪家,只当是邬瑾在州学认识的贵人,订下这两百个饼,邬意下午便可以再做一些出去卖。 邬瑾送殷北出去:“大哥是走路来的?” 殷北笑道:“骑马,你住的这街上太窄,马进不来,我只好把马栓在街口木桩子上了。” “不好。”邬瑾脸色一变,狂奔至街口,气喘吁吁望着空荡荡的绳子,随后无言地看向紧随其后的殷北。 连根马毛都没了。 两人面面相觑,殷北没想到十石街里的三教九流手脚如此之快,再看看邬瑾,更想不出这种地方怎么出了这么个读书郎。 他浮起一个笑,把那些乱糟糟的思绪压下去:“你去忙你的,好马识途,我自有办法找回来,倒是这些小毛贼要遭殃了。” 邬瑾也知殷北非是一般奴仆,便同他告别,回家拿了书,又叮嘱邬意要多放些沙糖,才去州学上课。 趁着中途休息,他又一路狂奔回家,带邬意去认路,再赶回州学上课,如此疲于奔命,把他这个少年郎累的越发困倦。 好在之后莫府也常来订饼,让他得以喘息片刻,跟上了课业。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