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懵逼了。
整个人都很酸爽。
甚至于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么,或者说……能做什么。
用门规来训斥金毛狻猊吗?
门规是给门人弟子制定的,根本不适用于金毛狻猊。
再说,玄天宗的人谁不知道金毛狻猊就是个混不吝,谁能管得了它?!
记得他下山的时候,这玩意是用链子拴着的,怎么松开了?
他正懵圈的时候,凤溪规规矩矩的给他行了一礼:
“凤溪见过三师兄!
听闻师父说你一身正气,果然名不虚传!”
容铮觉得凤溪在嘲讽他,虽然他没有证据。
一身正气?
一身口水还差不多!
没等他说话,凤溪又说道:
“三师兄,对于你刚才的指控,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其一,金毛狻猊与我有特殊的渊源,莫说我进入兽厩了,就是我骑着它出去溜两圈,上至师父,下至杂役,没有一个人会提出质疑。
其二,门规第三十二条第八款,确实标明门中弟子没有掌门手谕不得靠近镇派神兽的兽厩,但后面还有一句,分管镇派神兽事务的长老及其下属除外。
沐长老曾经公开表示过,若是他有事外出或者闭关,有关镇派神兽的事情统一交由我处理。
所以,我进入兽厩合情又合规。
三师兄,你不调查清楚就给我定罪,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好在我心理承受能力强,若是换个心灵脆弱的小姑娘,没准被你这一么一弄,首接跑去上吊了!
往轻了说,你这是冤枉人,往重了说,你就是草菅人命!”
容铮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刚想要说话,凤溪又说道:
“退一步说,就算我违反了门规,三师兄你既不是执法长老,也不是执法堂的弟子,你有什么权利给我定罪?
正确的流程应该是你马上给执法堂传讯,让执法堂来处置我,而不是在这里私自给我定罪。
你这么做,无非就是炫耀你对门规一清二楚,甚至倒背如流!
你这样的行径不但自私自利,而且极其可笑!
恕我不负责任的猜测,你之所以这么热衷当人形门规,除了炫耀之外,还在掩饰你的自卑!
因为只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才能让你体会到被人仰视的感觉!
师父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还说这些弟子里面你是最像他的。
我真是替师父他老人家难过,他居然收了你这么一个是非不分,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蠢货!”
容铮脸都气绿了!
甚至因为太过气愤,整个人都微微有些发抖。
就在这时,凤溪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三师兄,你知道我在混元宗经历过什么吗?
内门选拔的时候,沈芷兰为了抢夺我的凌空草将我打成重伤,丹田几近碎裂。
可是她却反咬一口,说我抢夺她的凌空草把她打伤了。
可笑的是混元宗的执法堂明明可以查看留影石判断是非曲首,他们却不问青红皂白首接给我扣上了罪名。
不但杖责二十,还把我降为了杂役。
沈芷兰明明是加害者,却成了受害人。
是不是很可笑,很讽刺?
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和混元宗的执法堂有什么区别?!
你和心思歹毒的沈芷兰有什么两样?!
三师兄,你让我再一次回忆起了那段痛苦的回忆,你这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凤溪说到这里,己经泪流满面,哭着跑了。
金毛狻猊虽然猜测它那生命之光在演戏,但是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还是很气愤!
对着容铮又喷了好几口唾沫。
早知道这样,刚才灌一肚子水好了!
容铮并没有闪躲。
他木然的站在那里。
金毛狻猊瞧见他那熊样,默默的骂了声煞笔,这才转身回兽厩了。
它得好好修炼,要不然都对不起它的生命之光!
蹲在凤溪脑袋瓜上面的劫雷看了一场好戏,心情颇为不错。
它的小灵宠还挺会演戏!
那个叫容铮的二傻子肯定内疚死了!
啧啧啧,纯纯二百五!
这天底下,也就它能和凤狗掰一掰手腕,毕竟它比凤狗还聪明。
凤溪觉得房屋可能一时半会修不好,就来找大师兄江寂。
“大师兄,咱们很久没切磋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