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保济堂正常营业。 这时候刚好是饭店,店里客人多得很,众人忙得脚不沾地的。 就在这时,外头来了七八个壮汉,个个凶神恶煞的,一看上去就不好惹。 他们一进来,就吸引了绝大多数客人的目光。 店里的店员感到有些不对,面面相觑,最后一个男店员走上前去,问道: “几位客人是堂食还是打包?” 为首的男人推了他一把,面容狰狞,吼道:“把你们老板给我叫出来!” 店员稳住身子,脸色也不太好了,“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们老板现在没空。” 这男的一看就不安好心,回头把他们宁姐给欺负了怎么办? “你一个打工的,能做得了什么主?” 为首的男人气势汹汹,“我老婆吃了你们家的破药膳,当晚就吐血死了,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闻言,众人哗然,客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汤勺和筷子,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 李小琴和田小娟从后厨出来,刚好听见这句话,两个皆是惊疑不定。 “这位先生,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吃了我们家的药膳才出了事?” 李小琴几步向前,话还没说完,就被 男人推倒了,还好身后有人扶了她一把。 “别给老子磨磨唧唧的!”男人大吼一声,手上的钢管扫过他旁边的桌子,吓得客人们纷纷站了起来。 “今天你们必须赔钱,否则老子就砸了你们的店!” 众人被吓得脸色发白,这时,宁清从楼上匆匆赶下来,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你们简直是无法无天!” 她刚才在楼上就听见吵闹声了,但因为有病人在看诊,所以就只能忍到看诊结束,这才急急跑下来。 男人暼了宁清一眼,满脸的不屑,“你就是保济堂的老板?” “你一个娘们,不在家里待着,跑出来开什么店?” “还把我老婆给吃死了,你说,这件事你要怎么负责?!” “负责个屁!”宁清挺直了腰杆,冷冷地看着他们,“你口口声声说你老婆是吃了我们店里的药膳才出事的,那你有什么证据?!” 不等男人说话,宁清又道:“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来,我们就去见警察!” “我既然敢在深市开店,就不怕你们这些地痞流氓,你还真以为姑奶奶是被吓大的?!” 男人没想到她能这么硬气,也被她的气势给唬了一下,不自觉 地退后一小步。 后退的一瞬间,他身旁一个纹着花臂的男人就站了出来。 他也不管宁清,只对他们带来的人说话。 “兄弟们,给我砸!这就是家黑店,到时候咱们就算闹到警察局去,也不怕他们!” 其他人受到他的鼓舞,立马就动起了手。 砸的砸,摔的摔,店面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那些看热闹的客人也作鸟兽散。 店员们尽力去护,却反被殴打;宁清气得浑身发抖,直接举起身边的凳子,朝为首的男人扔过去。 凳子扔到男人的后背,他吃痛一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宁清,想都不想就举着钢管朝她冲过来。 结果他还没碰上宁清,手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 战初尧腕上一用力,直接把男人的手给掰骨折了。 他抬起脚,在男人的胸口上狠狠地踹了一下,把人踹得只有在地上呻吟的份儿。 “清清,你没事吧?”他来到宁清跟前,抓着她的手,神色紧张地把人打量了一遍。 “我没事。”宁清低声应着。 刚才那男人冲她举起钢管的时候,她都做好了受伤的准备了,没想到战初尧居然在这时候出现了。 该说不说,当她看到战初 尧的那一瞬间,她的心确实是安定了下来。 战初尧见她确实没事,这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刚才进门,看见那么粗的钢管要往宁清头上砸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 他转头去看地上呻吟的男人,俯下身揪起他的衣领,另一只手紧握成拳,狠狠地砸到男人的脸上。 男人发出一声不似人的惨叫声,下一瞬,他的眼眶就肿了起来,眼角还在流血。 战初尧二话不说,又是一拳,这一拳直接砸在了男人的嘴角,打得他后槽牙都掉了几颗。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