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健宁跟随他多年,他对他一向都很放心。 “对了,初尧,上面的政策虽然已经提出来了,但是命令下达到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俞健宁有些苦恼道,如果可以,他是真想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不急。” 战初尧倒是十分的淡定:“稳重前进即可,现在是最关键的转型时期,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抓典型。” “是,我会注意,目前账目我已经在做空了,预计都会赔在新的生产线上,不过你放心,生产的养生药我已经在对接深市了。” 俞健宁简略的做了汇报。 随即,他又把前几天出差所看到的情况,汇报了一遍。 接着有些遗憾道:“初尧,当初留在那里的那些人,现在已经占据了天时地利的条件,等全国完全放开以后,他们的进度肯定会比咱们抢先不少。” 战初尧却不以为然,他深邃的眸子,又瞥了眼桌上的规划书,淡然道:“天时、地利的条件我们虽然比不上他们,但是人和的条件,我们可 以领先他们几十年。” 俞健宁愣了片刻,随即猛一拍桌子,激动道:“对啊!天时、地利、人和,这三个条件他们是占据了前两个,但咱们也占了第三个啊。 都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们有这样稀世的人才,早就领先他们了,下次去我也有嘚瑟的了。” 说到这里,俞健宁的某种心思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但随即,他有话风一转,道:“初尧,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安排她跟你见个面,只需要见一面,你就知道那姑娘有多能干了,你肯定会喜欢她的。” “不必。” 战初尧声音淡漠道:“那边盯得紧,接触太多人,会让那边起疑心。” 最近他和俞健宁活动的都有些频繁了,尤其是前段时间俞健宁还去了那边,现在估计已经引起了那边的注意。 留在那边的眼线也给他们传递来了消息说:最近风大,尽量不要出门。 “好吧,不见就不见,以后你们总有见面的时候。” 俞健宁十分惋惜道。 “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了。” 战初尧说着就站起身往外走,俞健宁也赶紧跟着起身。 “初尧,你什么时候跟家里的那个母老虎离婚?她整天作天作地的,那就是个祸害,留在身边早晚会出事的。” 战初尧猛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俞健宁,眸光略微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