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的山水涧。 叶辰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来自燕京的纨绔大少给盯上。 更不会想到被盯上的导火索竟然会是因为跟李元歌共进了一顿午餐以及坐了一波李元歌的副驾驶。 真要说的话,这特么连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算不上啊! 然而他不知道的,这次摊上的是一个思维逻辑感人的‘神经病’! 一个小心眼到了压根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经病’! 饭后。 叶辰夫妇俩在唐松朱武宋雨李菲几人的护卫下下楼往珠江江堤边上散步晃了一圈。 饶是一路都成为许多路人的聚焦点,更是被无数路人掏出手机争先拍摄。 可叶辰自始至终都云淡风轻地一副亲和到极点的模样,也没让保镖们进行阻拦。 甚至还时不时地跟路人开起玩笑来。 完全没有半点别说是百亿富豪,甚至是半点千万富翁的架子都没有。 最后还是小丫头意兴阑珊了,一家子才折返回去。 是夜。 一番翻云覆雨的激情四射过后。 翌日的叶辰一大早就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喂,老书记,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啥事啊?” 迷迷糊糊地,叶辰诧异不已地接通了电话。 只因张老爷子很少会给他打电话,更不会一大早就找他。 “小叶啊,还在睡呢啊!”张老爷子爽朗的声音响作。 “老书记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就一甩手掌柜,平日里也没啥要忙活的,索性就睡得惬意点哈..”叶辰打着哈哈道。 但还是翻身起床了。 毕竟张老爷子给他打电话,料想也不会是单纯找他电话交谈。 “我张为民活了这么大半辈子,奇人也算是见过不少,可像你这样式的,还真是没见过!坐拥着这么多企业,搁了别人怕是都忙得脚不沾地了,你倒好,这一天天的日子比我这个退休老头还要清闲,哈哈!”张老爷子大笑道。 继而不待叶辰作应,再道,“得,不跟你瞎扯了,说正事,你小子方便不,方便的话到我这破院子来一趟,好久没见过你了,这也怪想的,我这会儿让兴国去打包茶楼点心了,咱们喝喝茶聊聊天!” “老书记,瞧您老这话说的,您都让张叔去打包茶楼点心了,这不是笃定您老一声令下我肯定会赴汤蹈火了吗!”叶辰开起玩笑来。 “滚犊子,让你过来喝喝茶聊聊天你还整出赴汤蹈火来了?赶紧的,免得点心凉了!” 笑骂声中,张老爷子挂断了电话。 但叶辰却是笑容过后微微挑了挑眉。 以张老爷子的性格,找自己过来就真的只为喝茶闲聊? 想了想,叶辰还是觉得自己没必要费这种脑细胞了。 在他完成洗漱换上一身清爽衣裳出门时。 张家院子里。 张兴国已经把酒楼里打包的点心带了回来。 “老爷子,叶总他来吗?”张兴国一进屋就朝张为民嚷问道。 听得张为民又是一阵暗叹不成器啊! 就叶辰跟他们老张家的关系,这叶总叶总地,岂不是自找生分了吗? 这老小子连这点世故都还琢磨不明白? “你猜!”张为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我猜?这我哪猜得出来,不过我心里头也没底,他现在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我就怕没那么容易请得动他了,就跟鹅厂的这场官司,我听小道消息说他背后站着上头的大人物,也是因为有大人物出头,才会让鹅厂法务部那边在南山法院败得那么彻底!”张兴国道。 “敢情你这意思是他找到大靠山了,就看不上我这个退休多年没啥大能量的老头子了?”张为民无奈道。 “咳...那不是人之常情呢嘛!”张兴国煞有其事道。 “你啊你!” 张为民摇起头来,“说你难成大器是真的没说错啊,别说给叶辰提鞋你不配,就算是给景山提鞋你都不配!就你这点格局,也就是靠我这些年攒下来的香火情罢了,不然你生活温饱都得成问题!” “老爷子,你说我没什么大智大慧我认了,但我有你说得这么不堪吗?”张兴国有些憋屈道。 然而张为民懒得去跟他解释那么多。 “如果他要真的像你说得那样,那只能说明我张为民看走眼了,走眼得离谱了!还有,他是不是你想象中的所谓人之常情,你看景山不就知道了吗?要是你口中的人之常情能落实在他身上,景山还能在他的帮衬下逐渐扩大事业吗?兴国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