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尔兰的一家教堂里,一对新人今日在这里举行婚礼,阮修齐带着李正人、楚君颐、明杰四个人穿戴整齐的站在新郎的身后,他们过来当伴郎来了。
新郎的眉眼间与阮修齐神似,他便是阮修齐的三哥,阮家的三少爷阮修睿,他在这里同聂家大小姐聂恩桐举行婚礼。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堂堂的阮家三少爷爱惨了聂家大小姐,追了聂恩桐十年,终于在今天将她娶回了家。
在漫长的等待中,他听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期待着自己的新娘子从红毯的那一边向自己走来,却没有等来新娘子…
“哐当”
身穿伴娘裙的聂静桐推开门,跑过来,紧张地压低声音说道:“修睿哥,我姐姐不见了!”
阮修睿踉跄着想立刻跑出去,但是教堂里还有这么多宾客,他重新站定,面向所有宾客,面带笑容,用着最谦和地语气来处理。
“真是万分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来参加我和恩桐的婚礼,现今因为我的疏忽,婚礼出了一些小差错,我家恩桐都不好意思来见各位了,我的错,我的错,所以今天的婚礼暂缓,真是抱歉了诸位,诸位的路费由我报销,若是耽误哪位的生意了,尽管来找我,我会给您一笔不小的赔偿,真是抱歉,诸位,请!”
阮修睿地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大家哪儿有不走的道理,阮修齐他们也帮着送宾客,全部宾客送走以后,阮修睿地脸色瞬间变了,他跟阮修齐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去了化妆间。
楚潇湘、沈小溪、何珊珊三个人也从不同的方向回来,皆摇摇头,她们还是没有找到聂恩桐,聂静桐的眉头紧紧皱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要结婚了,姐姐竟然失踪了。
阮修齐进化妆间实地勘察,李正人、明杰、楚君颐跟着他在寻找踪迹,楚君颐发现了床底下的耳环,聂静桐识得那是母亲给姐姐准备的金耳环,难道姐姐是被绑架了吗?
“看起来,恩桐姐是被绑架了。”
“什么?恩桐平日里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我自己更没有,会是谁!”
阮修睿努力回想起有没有无意中得罪过谁,或者生意上挡了谁的路,阮修齐却陷入沉思,跟十年前一样的手法,一样的作案手段,难道是他出狱了?!
那也不可能是他,除非有人在模仿他的作案手段,阮修齐掏出手机给国内打了一个电话,果真是因为他今天要出狱。
“三哥跟你没关系,跟恩桐姐也没关系,是有人想利用恩桐姐的事情嫁祸给一个人。”
“谁?”
“裴清。”
一听裴清的名字,阮修睿复杂的望了阮修齐一眼,看来他们要回国一趟了,那劫匪肯定带着恩桐回到滨城。
六个小时后
滨城第一监狱门口
一个三十一二岁的男人,穿着极其朴素,他拎着一个包从监狱里走出来,抬眼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伸手挡了挡,坐了十年的牢,他终于可以自由的沐浴着监狱外面的阳光了。
外面的一切跟十年前早就不同了,他走了很远的路,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早就等在路口,一见到他,里面的人看了看照片,上去就把他强行绑到车上。
他上车后,看到车内还有一个被绑架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穿着婚纱,这些人把一个要结婚的女人绑过来干什么?
女人像是被药迷晕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车一路行驶,行驶到了一座山,这山,他识得,是滨城第一鬼山—昆峰山,十年前他来过,不知道有没有改变,若是没有改变,他想他可以利用地形逃脱。
到了昆峰山脚,车停下来,那些人毫不客气的把他们两个人扔下来,那个女人总算是醒来了,她惊恐的望着四周,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脸上的惧意不曾减去分毫。
那些人将他们两个一路拖到半山腰,然后为首的老大拿着枪指着他们,老大对着他道:“裴清,还记得我吗?”
他叫裴清,十年前他跟着自己的老大策划了一场绑架,但是他在最后关头为了活命,出卖了自己的大哥,放走了那个孩子,因此得到了十年的有期徒刑。
眼前的人,裴清当然认识。
“伍四六,想不到你都成老大了。”
“裴清,若不是因为你,我们这些兄弟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吗?你今天不是出狱嘛,正好,咱们的账是该算算了!”
裴清听了伍四六地话,脑子迅速反应过来,他想他明白伍四六将这个女人绑过来的原因了,这是要栽赃嫁祸啊,到最后还要把自己杀了,毁尸灭迹,最后把一切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伍四六,你还真是下了一盘大棋啊。”
“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
伍四六拍了拍裴清的脸,他指了指裴清旁边的女人,说,“你知道吗,她可是阮三少的未婚妻,聂家的大小姐聂恩桐啊,有她在黄泉路上陪着你,你不会寂寞的。”
十年后又和阮家有了牵连,裴清摇摇头,伍四六这是自己找死啊,同时得罪了阮家和聂家,不对,他手里不是有自己这个最好的挡箭牌嘛。
伍四六手下的小弟却拦下要开枪的他,不怀好意的看着聂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