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拽着斗篷,道:“通州的水灾,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沈承聿道:“什么头绪?” 宋明珂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只有她知道,平满河的堤坝有多么坚固。她之前特意找了经验丰富的渔民与坝工,仔仔细细地问过,平满河上头的堤坝,是绝对结实的,就算是发了洪水,也是抵挡得了的。 那么洪水到底是怎么来的? 排除了堤坝本身的问题,也排除了尚敬儒玩忽职守的可能性,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故意对平满河的堤坝动手。 沈承聿瞧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大概猜出了什么,道:“你觉得这次水灾不寻常?” 宋明珂轻轻地点了点头。 “等通州稳定了下来,我会着手调查,你不要担心。” 宋明珂勾起了个笑容,道:“谢谢你。” 沈承聿有点不爽。 他不喜欢她对自己这样疏离。 他面色严肃道:“不许。” 宋明珂疑惑道:“不许什么呀?” “不许说谢谢。” 宋明珂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动了动手指,和沈承聿的右手相扣。她轻声道:“幼稚。” 沈承聿回手握住了她,又不敢碰到她的伤,只能用拇指轻轻地蹭她的食指。 “将军!” 宋明珂听到了白温的声音,想要抽手,却被沈承聿死死拽住。没有办法,她只能微笑着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白温刚刚练完了兵,小跑了过来。这是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个子也并不高,但是脸上却带着点笑意,很是温和面善。 沈承聿道:“完了?” “完事儿了,抱歉啊沈帅,练兵的事情不能耽误。” “练兵重要,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