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制!?我仿佛想到了什么,就在自己,即将理清思绪的关键时刻。 锦毛鼠突然拉着我问道:“姜承,还真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我惊奇的问他。 “你想啊,”锦毛鼠细思:“要说这木乃伊吧,听起来就不像是我们本土的东西…..可一说这巫乃伊,呵呵,换个名字,就像是我本土的产物!”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当下重新翻找棺椁,并随口解释道:“你存世在千年前,所以只知道本土盛行的道教文化……毕竟那个时候,我们也是道家的理念盛行,所以玄门之中,也就奉行道家为尊。” “难道不是吗?”锦毛鼠错愕的一眨美眸。 “当然不是,远的不提,就说北马吧,”我解释道:“北马传承于上古巫师一脉,巫师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甚至五大文明发源地,都有巫师的传承,但道家,论资排辈,南茅这一脉的传承,到了商周年间,都没有完全的建制,直到汉朝,汉武帝时期,才推动了丹鼎派的形成…….” 说话间,不知不觉,我已经带着锦毛鼠,翻找到了崖壁顶端。 我们是顺道而上,此刻全然不觉……直到我挽起白虎剑,再度挑开棺椁的一瞬。 厚重的棺盖敞开……“空的!?”锦毛鼠愕然一惊:“这里面怎么会是空的?” “找到了,”我心里暗生窃喜,没曾想这一次,还真让我猜到了。 这偌大的地宫中,悬崖断壁,前面已经没有了去路……以古人的智慧权谋,他们通常认定,人对棺椁忌讳。 出于对死者的敬畏也好,忌惮也罢…..都不会擅自开馆。 所以,古人的暗道,时常修在棺材里。 “就是这口棺材,”我钻进棺椁里,伸手轻轻一按,整个棺材的底部,瞬间朝两边敞开,一条暗道出现在了眼前。 通道里的石阶,一眼看不到尽头……锦毛鼠颤颤巍巍的出声:“我们,要下去吗?” “都已经到这了,怎么能不下去看看!?” 我有一种直觉,越是隐蔽难寻,就约有可能,藏匿着我要找的东西。 “走吧,”我当即说着,钻过棺材,走在头前探路。 “等等我姜承,”锦毛鼠也紧随其后,跟上我的脚步,不过锦毛鼠是阴仙,脚步无声跟在我身后,就像是一阵诡异的阴风紧随,吹得我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们一直顺着石阶而下,走了约莫近白米的距离,才终于下到平坦之地。 其实不难想到,这应该是顺着石梯,走下了岩壁,中间那一壁悬棺,犹如高墙隔断,将这里和外界分隔开来...... 不过眼下这里,已经不像外面那么多岔路,也不在是九曲十八弯,眼下只有一条极长的通道,直通到底,在肉眼所见的尽头,两边都屹立着石像,每尊石像,都手持一把石枪,巍然而立,看起来威风凛凛。 在两侧石像头顶,各放置着一盏油灯,随着我们的脚步,油灯有序的骤亮,灯火辉煌,直接照亮了整个通道。 “小心啊姜承,”锦毛鼠突然忍不住的提醒了一句。 可我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还问:“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吗?” “这里的石像,”锦毛鼠拉着我,谨慎的提醒:“他们都有头,而且还点了眼睛。” “石像点睛!”我顿时变得警惕起来,倒不是我刚才不够谨慎,二十尸眼所见,都是血红的一片,分不清色彩,也看不出细微的轮廓。 所以自古玄门中人,对付僵尸,才以朱砂研磨画符,利用的不只是朱砂至阳的特性,也利用朱砂泛红,是僵尸难以辨识的。 “他们全都是以朱砂点睛的吗?”我在意的问锦毛鼠。 “是啊,”锦毛鼠不只是确信,还深陷狐疑:“都上千年过去了,为什么这些朱砂,还没有褪色?” 想必是和外界隔离的原因吧! 我心里翻起了嘀咕,但我很清楚…..其实人死陪葬,是自古以来的习俗。尤其是帝王陵墓,那可都是活人陪葬,又或者是以塑像伺奉。 后来习俗流传,民间百姓无钱,才烧纸人替代。而这些东西,其实和纸人是一个道理...纸人不点睛,纸马不扬鬃,当中是很有讲究的。 这些塑像石人,点睛即为通灵,和秦始皇的兵马俑,其实是一个道理! 只怕接下来的路,不会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