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眉头拧了拧, “她对你说这样过分的话?” “你不信就当我没说。她是你妈妈,你选择相信她不信我,我也可以理解。” 许之漾已经习惯了他不站在自己这边,现在离了婚更没什么可怨的,在她心里一切都已经不值得。 霍庭深嘴角抽了抽道, “漾漾,我信你,怎么会不信你。霍家的门朝哪边开,我说了算。我想让谁进还轮不到别人来说话,你不喜欢妈和思遥,可以不与她们来往,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你是要和我一起过日子的,不是她们。” 许之漾目光一凛,问, “谁要和你一起过日子?” 狗男人,想什么美事呢! 许之漾拒绝得干脆,霍庭深一脸灰败, “漾漾,除了你,其它女人在我眼里都属于第三种性别,我看她们和看自家店里的玻璃钢纤维模特一样。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解释得有些着急,生怕许之漾不信他,误会他。 “漾漾,洛伊是我爸爸朋友的女儿,今天是他们一起设计把我骗过来的,我不知道她是让我来做她的男伴,早知道,我给穆拓宇当男伴都不会来赴这个局。” 许之漾被他话雷了一下,好端端的扯人家穆拓宇做什么, “你和穆拓宇是不是有什么?” 她随口问了句,纯属吃瓜心理,结果给霍庭深整着急了, “漾漾,我什么取向难道你不清楚?我和穆拓宇从小就认识,他爸和爷爷关系不错,我们两个才玩到一起的。如果我对他真有那意思,还能等到现在?”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自己和穆拓宇之间的清白,许之漾忽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他和穆拓宇喝醉酒在一个屋里睡了一宿。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穆拓宇的取向,没多想,现在想起来觉得细思极恐, “你和穆拓宇睡过!” 霍庭深脚步一闪,差点踩了她的脚,冤枉! “漾漾,没有!你若是在意这件事,我现在把他叫过来咱们三个当面对峙,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连自己的兄弟都不放过。我除了你没有过别人,这点姜政最清楚,他天天跟着我可以为我作证!” 许之漾默了默,她从前总希望他能解释,关于他不回家去了哪里,他去M国出差时是不是去找了秦蓁蓁,他和秦蓁蓁究竟到了哪一步…… 现在他说什么,许之漾都觉得没意思了,解不解释又有何用,两人处到现在这种地步,除了离异关系不会再有别的。 许之漾淡淡笑着道, “你不用解释。” 霍庭深再次被那个笑容刺痛,她根本就不在意了!他爱和谁睡,和什么人来往对她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漾漾……” 他又在耳边喊她小名。 许之漾掀起眼皮看他,在他脸上看到了委屈,可怜,像只求关注的大狗狗。他可是霍氏继承人,商界嗜血无情的大魔王,忽然这副受伤的表情,许之漾有些不习惯。 她还是更习惯他冷冰冰不理人的样子。 “以后别喝酒了,尤其是姜政不在的时候。” 她觉得他的酒品是真的差,喝点就断片,第二天起来自己有没有被占便宜根本不记得。若不是姜政陪着都不知道要被女人算计多少次,裤衩子都得被女人扒光。 和秦蓁蓁就是酒后被诓,虽然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但酒后喜当爹给他整出个孩子这事就恶心了全家人。 霍庭深以为许之漾在关心他,黑眸闪了闪,心里一点点回暖, “漾漾,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喝了,戒了。” “你随意,我是提醒你在酒局上别再断片了,喜当爹这种好事,我觉得霍总应该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霍庭深默了默,心里有点懊恼。这件事算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恐怕死了也得被写在墓志铭上。 一曲结束,霍庭深还握着她手不放, “漾漾,再跳一曲?” 许之漾莫名想到一些往事,像类似今天这样的晚宴,他经常出席。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每次都期待着他能带上自己。 有一次,是霍氏自家的庆功宴,她和他提了好多次想去,他也同意了带她去。 结果许之漾连妆都画好了,礼服也换了,临出门声,被他丢在了家里。 “爷爷说昨日没睡好,身体不舒服,你回老宅看看他。” 这是他的原话,说完他便上车自己走了,留下盛装打扮的许之漾愣在原地。她换完衣服回老宅,爷爷根本就没有失眠,也没有身体不舒服,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