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拓宇三年前就瞧不上秦蓁蓁那个茶里茶气的女人,想到这狗东西因为那个女人要跟老婆离婚就气, “渣男,不配喝我的酒。漾漾那么好的姑娘,一看就很好欺负,怎么会遇上你这么个狗东西。” 霍庭深冷笑一声, “她好欺负?你知道她想要我多少钱不? 一个亿,离个婚她要我一个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换证了。” “哦?要少了。” 两人把存的酒喝了个七七八八,喝到最后舌头都捋不清了,霍庭深嘴里还在念叨着, “明天上午十点,谁不去是孙子”。 …… 霍庭深就这么消失了一晚上,老宅的人都以为他昨晚没回来,只有许之漾知道他半夜被自已气走了,后来大概是回玉龙湾公寓了吧。 早饭时,老爷子又在骂, “混账东西,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一顿早饭吃的战战兢兢,谁也不敢说话。 霍思遥眼神不安分的往许之漾身上瞟,好奇她是怎么出来的。 许之漾今天有重要的事办,不想生事便不搭理她。 吃完早饭,许之漾和爷爷公婆道别后,独自出了门,连司机也没用。 她先在路边药店买了几支早孕试纸,又找了个公共卫生间。 打开试纸,按照说明书操作,不到五分钟便看到鲜红的两条杠。把剩下的两支打开再试,还是两条杠。 许之漾坐在马桶上失声痛哭起来,从前她多么期待能和他一起生个宝宝,可是现在要离婚了怎么办? 霍庭深每次与她亲热前,哪怕再着着急也会停下认真做措施,这个宝宝能怀上属实不易。 可他的态度摆明了是不想和她生孩子,要不然怎么会一次不落的做措施。 哭了许久,听到外面有人来,她才收拾情绪从里面出来。 她的户口本放在行李箱昨天落在路修远的车上,先要去路修远家拿一下。 不确定他在不在家,许之漾先拨了个电话过去,嘟声响了两下后,对面接起。 “修远,在家吗?” “别提了,我家老头子急性阑尾炎做了个小手术,我半夜回来陪床。可能要过几天回京市,霍渣渣昨天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我就是想拿一下行李箱,我的户口本在里面,今天和霍庭深约好了去换证。” “哦,那恐怕你要缓几天了,你箱子在我车后备箱里昨天忘了拿下来,不过家门密码没变,你随时可以过去住哈,二楼客房永远给你留着。” 许之漾感动了半天,挂了电话后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路过一家银行,尝试着进去查了一个自已的银行卡,意外的发现卡可以用了,还算霍庭深有点良心。 卡里有几十万余额还够她花一阵。 她打算先租个房子,把三年前放下的手艺重新捡起来。 被盗图的那个红宝石挂坠是她画给M国的一家叫swan的珠宝奢侈品公司的作品,她签的合同是半年出一款作品。 如今被盗图,要重新补上。 时间一晃到了十点,许之漾心中惴惴,不知道该怎么厚着脸皮跟霍庭深解释户口本不在她手上这事。 她酝酿了半天,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霍庭深拨过去。 帝豪顶层套房,电话响了几遍没人接。 霍庭深在一阵拳打脚踢中醒来,他还没睁开眼就先听到穆拓宇对着他骂咧咧, “你个狗东西,抱就抱,在我胸前一直摸来摸去是什么意思?” 霍庭深彻底酒醒,看到床上另一边的人后嫌弃的踹了一脚,差点没把穆拓宇给踹地上去。 只记得昨天喝多了,怎么两人就跑一个床上去了? 穆拓宇快要暴走,一直嚷嚷着自已不干净了,脏了。 “渣男,你就是个渣男!家里有媳妇,外面有情妇,连兄弟都不放过,两个肾够用吗,你丫的刚才不会是把我当成秦蓁蓁了吧?” 想到他把自已当成秦蓁蓁那个绿茶婊乱摸了一晚上,穆拓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霍庭深觉得聒噪, “胡说什么,我没碰过蓁蓁。” 穆拓宇狐疑地看着他,“你觉得我能信?” “爱信不信,我跟你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有我的道德底线,离婚之前不会碰她。况且,蓁蓁那么纯洁的女孩,才不会那么随便。” 穆拓宇看他一副正经脸,姑且信了,听到他说秦蓁蓁纯洁又觉得有点恶心。 “你听没听说过,大多数女人认为心里出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