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银月山,迷音谷。 数日来,大雨连绵不绝。千万条银丝淅淅沥沥的落下,绢丝云雾般的雨幕浸染了整个世界。妖娆而缠绵。 溯溪被带到迷音谷已经是第七日。 这七日以来,没有人跟她说话,只有两个全身上下被黑色斗篷笼罩的人,每日都会带着她从宫殿去到雪山深处的晶莹泉。除此之外,她没有见过任何人。 或许,这两个黑衣人,也并不是人。 溯溪在晶莹泉中泡了七日,每日焚香沐浴,洗尽了一身污浊。 她每天只能喝三杯木樨花上采摘的露水。露水初入口时微甜,入喉后有些许苦涩,但令齿颊留香,数日不散。 她睡在云锦织就的高床软枕之上,房间里一应用具都是在外面的世界没有见过的奢华。水晶烛台、金丝床帘、用玉制成的茶具……就连地毯上都绣着洁白莹润的珍珠。 如果不是窗外一片漆黑,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天宫。 但,这是一个没有太阳升起的地方。 这里阴暗潮湿,烛火是唯一的光亮。哪怕再多的奢华,也只会让人感到阴冷和害怕。 她是一个毫无自保之力的凡人,在来这里之前,她正在闺阁中绣自己的嫁衣。 她今年十六岁,再过三个月就要成为心上人的新娘。 可是一切都毁了。 在她将剩饭拿给后门的乞丐的时候,她忽然被人从后面打晕。 昏迷前,她看见流浪汉抬起头,嘴角浮起的那一抹狞笑——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情.欲。他仿佛在那一瞬间,已经将自己全身看遍。 “吱呀——”一声沉重的声音响起,房门被打开来。在这漆黑的雨夜里,这是除了雨声外,唯一的声音。 溯溪被吓了一跳。 她以为那两个黑衣人很快会闯进来,再次将自己扒光,然后扔到雪山温泉之中。 但,没有。 许久都没有人进来,门似乎是被风雨吹开。 咯吱——咯吱—— 大门在风雨里晃荡,风夹杂着雨点吹进,门口很快便积了一滩水,渐渐蔓延到她的脚边。 冰凉的雨水似乎将她从怔忪中唤醒,她提起裙摆,鞋都不顾的穿,便跑了出去。 宫外的世界一片漆黑,只有花园里,三五步一个的石灯里,常年透着夜明珠所发出的冷淡光辉。 跑。 用力的跑。 繁复的绢丝睡袍成了阻碍,它在风雨中被溯溪扯落,她全身只剩下一件亵衣还留在身上。 她的脚上沾满泥泞。 她不顾一切向着谷外跑去。 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跑。 ——用力的跑。 ——奔跑过后,那潮红而起伏的胸口,会让他感到更加兴奋。 “砰”地一声巨响,她摔在湿滑地草地上,双手手掌蹭破了皮。 她不顾疼痛,慌忙起身,却发现亵衣颈带被扯断,露出一只白洁饱满的乳.房。 “嘶——”身后响起男人倒吸一口气地声音,下一刻,她便落在一个宽大的胸膛之中。 她的嘴被人堵住,湿滑的舌伸了进来,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辗转肆虐。津液顺着雨水落下,溯溪反映过后,便大力的挣扎起来。 她试图摆脱他的禁锢,用手肘猛烈撞击他的腹部,但被他单手接住。 “力气挺大。”他整个人隐在斗篷里,看不清眉目,她只能看见噙笑的嘴角。 他似有些恼怒。似已经迫不及待的。 他将她推倒在地,脸颊紧紧贴着草地。 溯溪的鼻腔里除了青草香,还有男人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他将她的四肢反绑在身后,而后用树藤将她整个人吊在树上。 他用力扯去她的亵衣和底裤,让她完全的赤裸。 她雪白的双峰在风雨里颤抖,起伏的胸膛不断有雨水滑落,流进细密的丛林,让洞口更加粉嫩和诱人。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前所未有的害怕将溯溪淹没,她已经不再有闲暇感到屈辱和气愤。 “不要……求求你……不要!” 火热的分身抵在她的身下,而后整根插入。 祈求的哭喊戛然而止,世界只剩下一片血红。 她听不见风声,感觉不到雨点落下,她只能感到自己身下被撕裂、贯穿的疼痛。 粗大的性.器像烙铁,一次次的贯穿,他一手扶着她的腰,让她不要想退缩,另一只手狠狠揉捏着她的乳.房。鲜红的掌印布满她的胸脯,撕心裂肺的呼喊成了这雨夜中唯一的背景音。 溯溪浑身筛糠一般颤抖,她不停的求饶,可是对方却更加用力的撞击起来。一下一下,将她整个人填满,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直到一阵暖流喷薄而出,那人才终于停下动作。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将她的手解下,抱着她坐在草地上,溯溪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本以为噩梦已经结束,却不想下一刻,他便抬起她的腿,再一次的进入。 火热的分身比上一次更加坚.挺,她睁大了眼睛,任泪水夺眶而出,半张的嘴里连哭喊都已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