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卿卿我我?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讲武堂的许多学员,还不是只想做官?你去了西北边陲,万一有事怎么办?” “别人怎样我管不着,反正我张中夏不会这样!余玠曹友闻那些人,也不会这样!” 话不投机半句多,张正思转身就走,还不忘叮嘱。 “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这些地方少来!明天我还要跟船队一起动身!” 张正思看了看周围的树木花草,那几对无所顾忌的鸳鸯们,眉头紧皱,大步离开。 李思雨想叫住他,看了看周围,终于没有说话,眼泪又流了下来。 李思雨黯然离去,灌木丛后,一直偷窥的田义和魏思思悄悄站起身来,相顾无言。 片刻,魏思思回头抱紧了田义,和他热吻,缠绵悱恻。 “田……义,你要是……走了,会想我……吗……?” “等你从讲武堂毕业,我就让人向你爹提亲。” 田义心神不定,他松开魏思思,一本正经说道。 张正思这个家伙,毫不怜香惜玉,可真是够直的。 “我记住你的话了!你可不能像校长一样,见一个爱一个,我都看不下去!” 魏思思一本正经,话里有话。 “校长是皇帝,是大宋天子,三宫六院,那是国本,你千万不要胡言乱语!再说了,我是谁,那能和校长相比!” 田义心头一惊,提醒起魏思思来。 魏思思管的太宽,连皇帝都捎带上了。皇帝一国之君,是魏思思可以非议的吗? “怎么,你难道要去赵竑那里告我的状不成?” 魏思思下意识黑起脸来。左一句校长,右一句皇帝,区区一个赵竑,怎么把田义吓成了这个样子? “你住口!皇帝名讳是你叫的吗?” 田义看了一眼周围,面色严肃了起来。 “你刚才说的话,我当没有听到。你要有自知之明,要知道自己是谁,千万不要犯糊涂!” 皇帝对他天高地厚之恩,英明神武,即便是自己的女人,也不能冒犯。 “好好好,我知道了。” 田义脸色难看,魏思思赶紧改口。 事实上,她只是因为自己的父亲,还有如意郎君都在赵竑面前低三下四,太过奴颜婢膝而不平。 不远的树林中,男女细微的喘息声传来,田义诧异地看去,隐隐约约,一个女子的身影在灌木从后一上一下,似乎是在享受那难以启齿的欢愉。 而在另外几棵大树后的幽暗处,好像也有难以压抑的欢爱声传来。 “大胆!怎么会这样?” 田义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他是讲武堂的火器总教官,位高权重,可不能任由这些事情任意发生。 “田义,明天你就要走了,你想不想……要我?” 魏思思红着脸说道,抱紧了田义,手在他身上笨拙地摸索。 田义一惊,却还保留着清醒,赶紧推开了魏思思。 “别胡闹!快离开这里!” 田义毫不犹豫,拉着魏思思转身就走。 “你怕什么?” 魏思思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 “这里是金陵讲武堂,不是青楼瓦肆!” 田义满脸黑线,不由分说,把魏思思拉出了树林。 “谁在那干什么?还要不要脸?” “站住!” 二人刚刚出了树林,田义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阻止,远处有人大喊了起来,似乎正是李唐张洪的声音。 魏思思心惊肉跳,就要撒腿逃去,却被田义紧紧拽住。 “不要动!” 已经在树林外面,要是贸然逃离,反而欲盖弥彰。 魏思思不动,过了片刻,几对“鸳鸯”惊慌失措,从树木深处纷纷钻出,有人还边逃边整理衣服,他们从魏思思二人周围掠过,夺径而逃。 田义仔细观看,不由得暗暗摇头。 吴旭东、李向东…… 狼狈逃窜的男学员,似乎正是讲武堂中的几个权贵纨绔。 这些家伙,把这些不要脸的东西,都带到金陵讲武堂来了。 李唐带着张洪几个教官过来,他们诧异地看了一眼田义和魏思思,点点头快速离开。 “女的是杜惠和赵曼卿。想不到她们平日里默不作声,胆子比我还大。你说,刚才来那么一下,那个男的,会不会以后不……” 魏思思的话,让田义大惊失色,他正要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