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试试咋知道。”顾野手臂肌肉戎结,露出遍布的青筋,他用力把竹节插进缝隙,意有所指:“若是雨势绵延,不至于淹了其他窑洞。”
“你小子!和你爸一样聪明,这拖篮里装的是石灰,大队里指名要的,说是来年薅秧时撒田里,你帮忙送下去。
我去登记明日下新窑洞的人选,这批煤炭是隔壁公社定的份额,要得急,耽误不得。”
“算我一个,你给登记下。”顾野直接用手臂擦了把垂在眼睫上的汗水,他端起地上的拖篮就准备走。
胡山用力拽住顾野的布褂,黑着脸道:“胡咧咧啥!这可是新窑洞,不敢让你冒这个险。”
“双倍的钱,你不让我赚,让顾槐那小子去,没吃错药吧?”顾野低嗤出声,扯了扯唇角。
“顾槐啥时候去的?不是,你咋知道是双倍工资?!”
顾野大步掠过他。
“顾槐昨晚在你屋前听到的,他连夜就去组长处报了名,说好的,这事算我一份。”
胡山气得面红脖子粗,他揉了揉鸡窝似的乱发,骂道:“你们俩这不省心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