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面,不过倒是从父亲的口中知晓一些。 这个未来要继承靖安侯世子爵位的世子,在冀州城里除了与一众纨绔子弟花天酒地,观赏风月,其余什么本事也没有。 还听说他曾经把自己的妻子从四层楼上扔下来,此等丧心病狂之人,不值得他尊敬半分。 这时,裴雍身后的队伍中不知是谁高声说了一句:“没有裴将军,靖安侯还能安心坐守府邸?” 此言一出,萧翊风身后侍卫纷纷拔剑。 燕云铁骑见状,也不甘示弱,长槊直指,眼看就要兵戈相见。 萧翊风的侍卫统领回击道:“就是个看门的,侯爷随时都可以换一条!”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呼啸着划过。 统领怒目圆睁,嘴角留下血迹。 他疑惑地低下头看去,只见一把剑没入他的胸口,仅剩剑柄露在外面。 裴雍脸上带着笑意,眼里却是一片冰寒,“哎呀,不好意思,手滑。” 他的腰背挺得很直,“燕云铁骑镇守北境,守的是大丰!不是你靖安侯!” 萧翊风嗤笑道:“若我没记错的话,裴诀,裴将军曾是冀州府兵一个五品将军,若不是我爹提拔,让他重掌沈聿的燕云铁骑,如今连守门的资格都没有吧?” 此言一出,裴雍大怒,眉头紧拧。 他身后方才说话的将士又道:“这北境我们守得!也弃得!” 萧翊风厉声道:“如何?尔等要反了皇帝是吗?”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纵然裴雍心中有千般不快,此时也只能先忍着。 他咬牙,调转马首往一边走去,“给世子让路!” 将士们不得不从,让出了一条道。 萧翊风冷哼,策马与裴雍擦着路过。 待一行人走过,裴雍翻身下马,把掷出去的长剑从那侍卫统领胸口拔出来甩了甩,一道血珠洒在地面。 他嫌恶地揪起尸体的衣裳把剑身擦干净,立在原地望向萧翊风的背影。 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咽下去! 他重新上马,问道:“方才是谁多嘴?”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穿着同样甲胄的人早就如鬼魅一般溜进了路边的树林里。 此人正是昨夜与给沈念通风报信之人,枭音阁的影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