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中途歇会时,贾六利用上茅房的机会将老阿、老奎拉到不为人注目的角落里,做了新形势下社团的新方向部署。 因为形势发生重大变化,在表大爷的极力造谣和力推之下,他爱新觉罗世凯将从幕后走到前台了! 有鉴形势变化,贾六不能不对会内同僚做出新的指示。 “进来,快进来。” 步入茅房时,贾六的样子跟做贼似的。 “额驸,稍等!” 老阿比较小心,里外确定茅房没外人后,这才躬身请额驸训话。 “额驸您说,下官听着外面动静呢。” 老奎则是竖着耳朵依在门口朝外张望,这样有人来的话第一时间就能发出警报。 宗人府的卫生间肯定是圣洁干净的,共有大小茅房七八座,每座都有专门保洁人员负责打扫卫生。 贾六他们进的这座卫生间位于会场东边,离会场有点远,因此王公大臣们来的比较少,在这里谈事相对更安全。 打扫的两位苏喇被奎部堂喝到远处侯着了。 “没事,过来一起,又没外人,都是志同道合的弟兄,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贾六热情邀请哼哈二将同自己一同方便,一般遇上重要大事,他都习惯在茅房与人解决。 一来够私密,二来够亲切。 所谓君子坦荡荡,赤诚相见,便是如此。 老阿和老奎对视一眼,俱是荣幸之至,双双上前一左一右站在额驸边上,却是都不动,原因是领导未动他们哪里能动呢。 贾六微微点头,然后从衣服中将两块几斤重的铁板拿出塞在墙上,又在腰上扯啊扯的拽出长长的丝绸软甲,这才轻松找到方便工具——一条硕大的龙根。 老阿和老奎见此皆是点头,对额驸如此重视自身安全工作感到欣慰,他们别的不怕,就怕额驸一时掉以轻心叫别人给黑了,那样他二人就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了。 说难听点的,额驸真叫人黑了,他两人下场绝计比额驸惨。 甭管什么年头,当狗腿的下场都好不过主子。 满门抄斩都是轻的,弄不好两位部堂得去菜市口挨上千刀万剐。 “额驸先请!” 老阿将藏在肚子上的一块厚实木板拿了下来,老奎则卸下了一件大概有六七斤重的鱼鳞软甲。 不是完整的那种鱼鳞甲,就是护着心口和后背的拼凑品。 “......” 数个呼吸后,贾六深深点头,也是一脸赞赏,“要得,要得,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嘛。” “这都是额驸的教诲!” 老阿和老奎不约而同说出了同样的心里话。 然后彼此俱是一怔,对视一眼,各自警惕。 “你们也看到了,形势发生了新的变化,这个变化很突然,刚才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我们要看到这个形势的变化是有利于我们事业的,因此我们要把握这个有利的变化,要与时俱进... 形势推动我们往前走的同时,我们也要利用形势的变化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是不能固步自封,要趁势出击,重拳出击!” “重拳出击”同时,贾六一个哆嗦,闸门大开,一道长流如汪汪之水一泄而下。 与此同时,两道小溪般的浊流也喷了出来,无论是力道还是长度,远不如额驸也。 这让贾六脸上更加有光。 什么是重拳出击,那就是拼尽全力也要拿下一个帽子王! 不管色大爷是真上了当,还是安了什么不可告人心思,难得他送来一张好牌,说什么也要梭哈赌一把。 原则上是抢占豫亲王的高地,若有可能的话,争取一步到位把多尔衮的睿亲王拿下。 反正摄政王无后,其爵位是由多铎这一支来承继的。 收工同时,左右各看一眼:“有没有信心?” “有!” 哼哈二将的回答让贾六满意之余,也觉热血燃烧,之后却是打量起老奎挂在墙上的那套装备,一脸不错的样子。 老奎何等精明之人,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保护甲给额驸穿上,又帮着套外套,垫铁板,绑丝绸,忙的不亦乐呼。 看着奎尼那殷勤的嘴脸,老阿心中有点酸,再看手中的大木板忒是碍眼,很不是滋味,但很快就在额驸穿戴一新后上前“叭叭”耍袖打千,一脸虔诚:“奴才给王爷请安了!” “喔?王爷?” 贾六一怔,面上开出桃花,抬手拍了拍跪着自己面前的老阿,“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要提前庆祝嘛,万一叫人截了胡,岂不是白高兴一场。” “有安亲王支持,王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刚才会场举手形势额驸获得一半还多的高票支持,这让老阿坚信额驸一定能走到最后,如愿成为大清的帽子王。 “嗯...” 贾六想了想,准备告诉老阿和老奎,他真不是爱新觉罗世凯,色大爷之所以认定他是爱新觉罗,原因是色大爷消息太灵通,不知道从哪个途径获得了被他们叫停的项目内容,然后自个脑补了下,再之后也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公然造假制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