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打量了自己光条条的上半身,心想祖应元怎么安排的,说好了只拽一件的,怎么全撕光了。 继而心中感动,这说明旗汉官兵对他的爱戴是发自内心的,是不受约束的。 寻思到了崇州,会长肯定会打点这帮御前侍卫,怎么也得给自己弄身体面的衣服。 打量了封装狭窄的囚车空间,最好有几条被子。 路上,冷。 车轱辘转动的声音有点像催眠曲,不知不觉额驸竟然睡着了。 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结果出来的那一刻,不管是好还是坏,都让那颗紧绷的心弦彻底断裂。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的动静让额驸睁开了眼。 是另一辆囚车。 定睛一看,囚车上的不是老富又是哪个? 额驸很自然的捂住胸前同老富打了招呼:“来了啊?” 总督大人微哼一声,同样也捂着胸前。 他老人家也是赤条条的。 比额驸还惨,真的就剩一条裤衩。 鬼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时辰前一帮成都镇的绿营兵突然拦下了总督大人的囚车,然后无比爱戴的去撕扯总督大人的衣服。 “啧啧...” 额驸啧啧的是总督大人这一身肥膘,一看就是个贪官,哪像他啊精瘦精瘦的,一看就是个清官。 总督大人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额驸。 额驸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意思不错,那帮人是我安排的。 “鬼子六,我日你个先人板板!” “这个?...你随便,我不介意。” 贾六扭过身子抱成团蜷缩起来,真冷。 他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