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弱小,等我们强大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割掉这条辫子,那时候我们不就同他们一样,都是汉人了嘛。” “嗯。” 杨遇春点了点头,也知道他们现在没办法做的更多,迟疑了下还是忍不住问道:“大人,既然你决定帮他们保存血脉,为什么要人家...要那个姑娘?” 贾六微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色,趁火打劫,或者说是趁人之危什么的?” 杨遇春赶紧摇头:“没有。” “不,你有,” 贾六拍了拍杨遇春的肩膀,“我如果不要那位姑娘,人家就不知道我的心有多诚。” “呃?” 杨遇春不太理解贾大人这个逻辑。 贾六语重心长:“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只看到了表面,等你再大一些,你就会发现看事不能光看表面,得往深层次琢磨,这一琢磨,你就会更加理解我了。” “噢,” 杨遇春点了点头,“所以大人真的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 “不是。” 贾六肯定,他是有老婆的男人,怎么能不守妇道呢。 世人只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世人怎么知道这两样东西不可以一块下肚呢? 所以,真理要在实践中摸索,而不是想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