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较严重,但总归,他心里有了抹不去的阴影,对母亲的死,麻子多多少少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
“舅,此话严重了!这些年,我再没跟麻子打过交道,也没对他说过什么不利的话,更没有在人前人后诋毁他是怎样一个坏人。
“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互不干涉,互不相欠,各自生活,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你刚才说得很对,当时他有困难,我早看开了。”
李文归笑着说。
“你小子,还是有肚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好好干,大胆干,将来一定大有作为!”
“谢谢舅夸奖,这只是个开头,走一步说一步吧!”李文归谦虚地说。
“这么说,你答应我帮你忙了?”
“舅,求之不得呢!不是不想叫你来,而是不敢打扰您。您也是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