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针,转眼便戳破了对方的罩门。 海棠红少女一脸震怒:“你胡说什么?” 太微泰然自若:“那你呢,你会不会也像你娘一样?” 海棠红少女气得脸色铁青,又似羞怯:“这样的话也敢说,你简直不要脸!” 太微笑着接了一句:“承让。” 她在市井江湖里浪迹了多年,这样的话,有什么不敢说的。 太微别开脸,懒得再瞧她们。 祁茉却急了:“祁太微,你快赔礼认错!”她语气很重,声音却压得很低。周围都是人,声音再大些,就会叫旁人听见。 祁茉不敢闹开,又见太微竟三言两语就气哭了自己的闺中好友,不觉也黑了脸。 正巧远远的有永定侯府的婢女在派发纸鸢,祁茉便拉起海棠红少女离桌而去,说要放纸鸢玩儿。 太微乐得她不同自己呆在一处,兀自吃茶,恨不得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但想着永定侯府的古怪,太微还是侧目朝二人离去的方向看了两眼。 那个穿海棠红的臭丫头已经抹着眼角拿到了纸鸢。 遥遥地看,似乎是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 太微眯了眯眼睛,突然面色一变,放下了茶盏。 ——祁茉,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