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针线来,若没有料子,便取一件我的旧衣吧。” 碧珠越听越怪,全然琢磨不透。 五姑娘竟要动针线? 她不是女红奇差吗? 碧珠满脑子都还是“中邪”,当即答应一声就健步如飞地出门而去。 等到回来,她将太微要的几件东西在案上一字排开,笑着道:“姑娘瞧瞧,可是能用?” 太微扫了一眼,面露满意,微笑道:“碧珠呀,你这般能干,我可真想再多留你两年,实在是叫人舍不得。” 碧珠一惊,以为自己想走的心思叫她看穿了,当下手脚一僵。 可太微说罢,却再没有后话。 这时,外边忽然有了响动,有人来报,说是鸣鹤堂的沈嬷嬷来了。 太微不由面色一冷,立马吩咐碧珠将东西收拾干净,自己则亲自出去迎了沈嬷嬷。 沈嬷嬷虽比众多仆妇都更体面些,但这样叫主子亲自来迎的事也还是头一次遇上,不觉有些惊讶。 她面对太微时一向绷得紧紧的脸不觉松了泰半,口气也软和许多:“五姑娘,您过几日去永定侯府赴宴的衣裳首饰可已备妥了?” 太微原还在揣测沈嬷嬷的来意,听到这话不觉猛地一怔:“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