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顾右盼,最终将视线定格在御金山半山腰处。 扛着巨石在半山腰落下,他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不多时便注意到地上那两对脚印。 脚印一大一小,显然是一男一女。 在那脚印旁边,他发现一片奇怪的并不完整的树叶,入手微凉,似是被冰冻过一般。 四下搜寻一番,再也找不到可疑之处,王千阳看向御金关,紧紧握着那碎叶,一个纵身自半山腰跳下,直接跳到御金高高的城墙上,直把在城墙巡视的曾宇吓了一跳。 待到看清来人之后,曾宇却摆手让所有靠拢过来的甲卒回到原位,因为他知道,来的这人不是敌人,即便是敌人,御金这万余人只怕也伤不得来人分毫。 曾宇记得自己还未从军的时候,不过三品身手的老爹和眼前人打过一场,没输也没赢,就这么件不值得吹嘘的事,却被那个二品无望的老爹在最近两年经常拿出来吹嘘,估摸着要吹一辈子,一直吹到棺材里去。 激动的小跑两步,若不是跪拜之礼实在不合适,曾宇可能就要跪下喊出那一声:“御金守将曾宇,见过王前辈。” 王千阳倒是不知曾宇想什么,开门见山道:“最近可见到什么奇怪的人,可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曾宇想了想道:“奇怪的人都是没有看见,奇怪的事却是有。” “说,是什么事。” 曾宇没有半点隐瞒,将那白昼如夜的怪象和那天空响起的怪声一并讲出。 王千阳听后久久不言,直接飞身离开,回到半山腰处,躺在自己带来的巨石上仰面看天,手不自觉的摸向腰间酒壶,困惑道:“前辈,这壶酒是拜给你还是递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