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徒弟取过名字。我那徒弟姓丁名甲乙,诚王还敢要我取名?” 苏信讨好道:“前辈肯赐名是小女福气。” 景百晓受用道:“甲乙丙丁,我徒弟独占其三,要我取就叫苏丙得了,讲究。” 讲究个屁,苏信腹诽一句,急忙把女儿抱开。爱怜的对着熟睡的女儿道:“丫头,以后再给你取名字好不好,你就叫丫头好不好?” 院中的摆设很是质朴,与农家小院无异,自历下返回的景百晓一副扎根剑阁不走的姿态,似是打算在剑阁了此残生。 对于景百晓的蹭吃蹭喝,剑阁上下也没什么意见。唯有谢不言有些心疼自己的小妾,隔三差五就要送出一个给景百晓品尝。 景百晓倒也不是真的白吃白住,没事掐指一算,为剑阁上下排忧解难。要知道他景百晓一掐指,人间上至帝王公卿,下到豪门大户哪个不捧上真金白银孝敬,就连天材地宝都原拿来换景百晓一掐指。 也就是剑阁穷,拿着几壶酒就能换这老头一算。 老神在在的景百晓掐着手指头,突然笑道:“谢燮,有人想和你抢男人,如今就在剑阁山下,你打是不打?” 朱雀轻鸣,谢燮冷冷的转过头,不言不语。 倒是谢不言关心侄女道:“是哪路神仙,还敢和我剑阁的女子抢人?” 朱雀悍然出鞘,谢燮冷冰冰道:“大伯。” 谢不言全然不管那迸发出的剑意,语重心长道:“大侄女,你也老大不小,你看你师妹娃都抱上了,你还没个归处,做大伯的很担心啊!徐子东那小子长得确实不咋滴,连大伯年轻时候的一半都没有。可这人啊,不能只看长相,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苏信将女儿交给李婷茗,跟着劝道:“就是,我那兄弟虽然长得丑,但人家心眼好啊!而且…………” 话没说完,朱雀裹挟着剑气向着苏信逼近,谢燮不敢对景百晓谢不言出剑,还不敢收拾一个苏信? 袖袍一抖,朝露急忙架住朱雀,苏信仍是劝道:“师姐,以后嫁人可别动不动就拔剑,我那兄弟身手差,经不起你折腾。你要真的生气,拿剑鞘打几下出气就是,可别伤着人。” “你……”谢燮被说的有些羞愤,就连平日亲近的李婷茗都含笑看着自己,顿时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朱雀收回,谢燮飞身而起,逃离此地。 景百晓急忙喊道:“那人在剑阁山下酒楼之中,可莫要找错人。” 飞在空中的谢燮跌落几尺,稳住身形之后冲着景百晓一瞪眼,仓皇逃离。 等到自家侄女不见人影,谢不言才担忧道:“来的是何人,我那侄女可招架的住?” 景百晓轻笑道:“你是关心则乱,如今这人间能威胁到你侄女的还有几人?那个木剑少年还差点火候。” 手指再动,景百晓平淡道:“与其关心侄女,还不如担心担心你那侄女婿。御金凶险异常,你那侄女婿要是扛不过来,以后谢燮怕是要孤独此生。” 谢不言闻言看向东北方,叹道:“也不知那小子听到我侄女那些传言会作何想,江湖上这些歪风邪气也不知谁带出来的,本事没几分,造谣倒是能耐。” 看惯人间浮沉的景百晓冷笑道:“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还不都是别人的事。江湖风流人物哪个没点以讹传讹的往事,你和楚东流还不是被人传的不清不楚。三人成虎不足为信,我相信那徐子东没那般没脑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谢不言点头道:“我只是搞不懂这些人图什么。今天说这个怎么怎么,明天说那个怎样怎样。造谣生事能让他落下好?” 景百晓气愤道:“还不是见不得别人好,不往人家身上泼点脏水,怎么满足自己阴暗的内心?我对佛家不感兴趣,但佛家地狱一说却是很有意义。任他在人间瞎说,死后去地狱拔舌,总该有他们苦头吃。” 谢不言哈哈笑道:“看来前辈也深受其毒。” 景百晓摆摆手道:“好歹也是江湖人,哪能逃开江湖里的歪门邪道。不说这些,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侄女婿?” 谢不言偏头看向苏信道:“想不想见你兄弟?” 想当然想,可问题是…… 苏信为难的看向李婷茗。 嫁作人妇的女子微笑点头,趴耳朵苏信才敢对着谢不言点头。 谢不言很是满意苏信的态度,这说明自己的徒弟不会受苦,柔声道:“一会儿叫上你师姐,去御金走一趟。” 剑阁山下,人头涌动的小镇很是嘈杂,暮然间,凌空飞来的女子令的人群为之一静。 适才宣扬和谢燮共度良宵的男子好奇的看着眼前人,低声问着身旁的跟班这女子是谁,怎么没有见过。 跟班也不认识,只能摇头以对。 小镇上的人都将目光汇聚过来,本地人知道这是谢燮,但外来的却并不都认识,只能惊艳这女子的冰冷之美。 这江湖,又有几人真的见过谢燮? 酒楼之中,吃着馒头喝着茶的易尔山正愁怎么和谢燮摊牌。是开门见山直接告诉她,徐子东要娶自己姐姐,劝她死心。还是委婉的表示徐子东另有心上人只得对不住她谢燮。 这种不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