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是等不到谢燮的答复,徐子东故作潇洒的一挥手,长相不尽如人意的少年比起翩翩公子的一挥手少了七分帅气,多了十分…… 谢燮倒是不甚在意,心中的担忧未曾有丝毫减少,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停在原地,既不离去,也不跟上。 得胜的徐子东昂首挺胸走回骑兵之中,目光扫过这些经历过大战之后个个挣的军功的甲卒也不废话,翻身上马当先挥鞭向着东门外跑去。 大战之后的通州安静异常,百姓紧闭门窗,就是好奇心再重的人此刻也不敢出门,即便是打开窗户张望的都没有,谁也不敢在这样的时刻出现在杀红眼的甲士面前。 偶有房子被战火波及的人家蜷缩在角落,任凭家被大火吞没也不敢去救。 烟花之地,高门大户,长街短巷皆没有亮光,若不是天上的明月还有光亮,怕是连路也分不清明。 通州犹如死城。 羊沽的军队在入城之后一直在清剿残军,偶然的机会看到一个身披西梁盔甲的人躲进一户人家,这样的人头本来用不着羊沽亲自去砍。 怪就怪甲卒冲进房间之后惹来一声女子尖叫,婉转凄凉的声音让云州将军耳朵一软,身体跟着酥麻。 领兵出来之前,踩着功劳簿上位的羊沽不说夜夜笙歌,夜御十女,至少也有一妻两妾相伴。偶尔出去寻个乐子,霸占些长得好看的良家亦是家常便饭。 好在他抢女人的本事和杀敌的本事等高,不是个草包将军,要不然杨象升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自流。 自从到通州之后,偏好房事的羊沽已经半个月没碰过女人。小道传言云州将军憋不住火曾经脱下亲卫的盔甲做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前前后后约莫有四五个长相俊秀的少年遭殃。都在走进将军的帐房之后捂着屁股出来,两天不敢躺着睡觉,只敢屁股朝天趴着睡。 这等雅好,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今日破城,羊沽本想寻个烟花之地解决个人问题,倒是没想到能在这样的地方听到美娇娘诱人的呼喊。 寻着绝望的叫喊,羊沽一脚踹开门,房中四个东齐甲卒已经将那西梁残兵乱刀砍死,一个黄衣小娘子躲在墙角瑟瑟发抖,不住的哭喊。 以羊沽的眼光来说,黄衣女子算不得上品,若是放在卖肉的场合,顶多也就是一两银子过夜的下品货色,长相一般,身材一般,胸前的斤两也是一般。 人言当兵有三年,母猪赛貂蝉,这话羊沽最是认同,别说三年,就是十天半个月他都觉得难受。 此刻看到这女子,羊沽只觉比家中号称云州第一美人的正妻都要来的好看。 三步并作两步,扶起发抖的女子,一挥手打发走甲卒,关切道:“美人莫怕,本将军保护你。” 知道自家主将德性的甲卒连地上的人头都不砍,急忙走出门外,临了还懂事的替将军关上房门,得到羊沽一个赞赏的眼神。 受到惊吓的女子一直在哭泣,不敢抬头看说话的人。 云州将军直奔主题,伸手去解女子腰带,同时也脱下身上的甲胄。 动作熟练,一看就是个中高手,难怪云州私下都称他善解人衣羊将军。 慌乱的女子哪里还不知道来人要做什么,一边徒劳的抵挡,一边尖叫。 尖叫的声音越大,羊沽越是兴奋,脱盔甲的速度加快几分,同时还不忘拉住女子不让她跑。 “啊,救命啊,救命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凄惨的叫声夹杂着哭喊,兴奋的羊沽安抚道:“莫怕,美人莫怕,本将军会好好疼爱你的。来,不要跑,马上就好。” 越是安抚,越是害怕。越是害怕,越是尖叫。越是尖叫,越是兴奋…… 犹如一个循环在不断轮回,羊沽已然脱的一丝不挂,而那女子也只剩下最后的遮羞布遮着斤两不足的胸,腹部以下早就赤裸。 死死抓着最后的亵衣,女子怎的都不肯松手,嘴上还在不断求饶。 饶是羊沽力大,也没能扯开这薄薄的一层布。心急火燎的他也不再管,提枪上马让这女子初经人事。 “啊……” 犹如长刀插入剑鞘,剑鞘被刺破。撕心裂肺的的喊声在静静的通州尤为刺耳。 守在门外的亲卫相视一笑,只道是自家将军该是大功告成。 这样的喊声也让跑马路过的徐子东停步,皱眉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高声问道:“谁在里面?为何有女子叫声?” 什么样的将军什么样的兵,主将羊沽都是这般,手下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有前任幽州道节度使次子的名头护身,除开杨象升,羊沽从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就是唐永武都不在意。 一个正四品的将军也想管云州将军的闲事,怕是没那资格。 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亲卫傲气道:“云州将军办事,闲杂人等退避。” “救命啊!你放开我!” 对于甲卒的态度徐子东本就不爽,再听到这呼救声,哪里还管什么云州将军是谁,当即下马,向着房间冲来。 对羊沽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岂会退让,拔刀拦住徐子东,喝道:“哪里来的东西,听不懂人话?云州将军在里面,你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