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全都是严苟叫我去做的。 他说楚幼薇本来是他的未过门的娘子,要不是出了后来那档子破事儿,书店的银子全都是属于他的。” “他实在是气不过,所以才找我帮他报复一下......我觉得这也是人之常情就答应了。 哪里想到这还违法呢,大人,我赖麻子是个文盲,不懂法律你饶了我吧。” 赖麻子还真是到这个时候了,依然死鸭子嘴硬。 即便把其他人都拖下水了,他还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话术能够减轻自己的罪行。 只要他坚持自己是一个文盲,根本就不懂法,那你对他的责罚就必须往最轻的去罚。 “你不懂是吧?” 楚天玄这个时候笑眯眯的走到赖麻子面前,非常和善的问了他这样一句话。 赖麻子浑身发抖,他总觉得这个笑容是来自于地狱的魔鬼。 “懂!我懂!我懂,哇啊啊啊,你不要过来。” 赖麻子原本还打算坚持一下。 谁知道下一秒楚天玄就摆出一副拿点好东西再给你尝尝的姿势,让赖麻子差点原地起跳。 只能大喊着,把所有应该他承受的罪责都应承了下来,无法逃避。 同时心里对楚天玄祖宗十八代反复问候:“到底谁才是地痞流氓啊。” “楚天玄你这个挨千刀的,论流氓,你比我行啊!” “这谁来了谁不叫你一声祖师爷啊。” 赖麻子的内心此刻充满了草尼玛,实在是玩不过楚天玄。 他以为他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楚天玄比他还不要脸,给予了他相当大的精神冲击,还使用的是物理手段。 实在是可怕。 “警告你,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在捕快面前使用这些没用的小伎俩。” “明白、明白。” 区区一个活了三十多年的地痞无赖,怎么可能玩儿得过两世为人的楚天玄。 “看一眼证供,没问题就印手印。” “是,是。” 赖麻子老实地画押,被人压到大牢里去,马蹄是个脑子不够用的,跟着就走了,也不觉得有啥事。 张怀仁坐在高堂上,不住的点头暗道:楚天玄天生就是一块做捕快的上料,只需要磨砺磨砺,便能大放异彩。 看来后继有人来。 正在张怀仁思绪万千的时候,却被楚天玄一句话给唤来回来。 楚天玄问道:“张叔,有这份证据,能将严家父子连根拔起吗?” “你自己律法的熟悉程度不比我弱,还看不清局势吗?”张怀仁没有问答,反而是反问道。 楚天玄其实很清楚,严家父子虽然和赖麻子他们达成了捣乱的协议。 可是说到底,只是一个指使的罪责。 而造成结果,只是打伤了几个人,没有造成他人残疾、至人丧命的严重后果,也就是说只需要进行赔款就能结案。 “不管怎样,先把犯人带上来审理才是,否则还真以为我楚家和衙门是泥巴捏的!”楚天玄已经咽不下这口气。 见楚天玄不肯罢休,势要追究到底。 张怀仁一拍惊堂木,命人将始作俑者的严家父子给抓来提审。 “恩,来人去将两人拘来。” “是,大人。” 这一次就算不能严惩严家父子,但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大出血,不死也要扒层皮。 “按照大乾律法,严父已经年逾七十,不可责打老人,只可告诫,严苟也不能被打,他是秀才,刑不加身。” 张怀仁无奈地摇摇头。 这件事不是他不想重罚严家父子,实在是无可奈何,两个人都不在可以打板子的范围内。 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地痞流氓们你也是知道的,他们整天无所事事,个个都是衙门的常客,压根不怕。 这亏看来你得吃,虽然得了赔款,你的伙计也要躺在床上休养几个月了。” 张怀仁这句话是最切实际的,也是现在的境况。 “好,我知道,我遵守大乾律法,张叔,我还有一个问题,赔钱这个数是谁来定?” 楚天玄深呼吸一口气,即便现在不能给予沉重的打击报复,也没关系。 可是......严家父子也绝对别想赔几个铜板就草草了事。 楚天玄头脑灵活,既然不能打对方一顿泄愤,那就让他比挨份打更加难受。 在赔偿款上下文章。 “你这小子,总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