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镇定,不是装的,因为今天她告诉我的事,远比其他任何事都够让我震惊的了。 既然那件事我已经接受了,那么不管发生什么,都刺激不到我了。 我发现人类真的很有意思,不管对生活环境,还是对发生的事情,承受能力都是随着水涨船高。 很多事情,在没发生的时候,我们设想如果发生了,我们肯定接受不了,但是当这件事真的发生了的时候,就会意外的发现,其实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她看我没鸟她,气急败坏的走了过来,上去一把就把我推到了,接着就要脱我的衣服。 妈的,这女人没长鬼疹子的时候,我都对她没兴趣,更别说现在了,看了她那一身的大包我就想吐。 她没我力气大,我很快反守为攻,把她摁在了底下,说道:“你特么的要干啥?” 没想到她听了却笑了笑,口罩底下的嘴一张一合的说:“别紧张,我能拿你一个雏干啥?老娘还嫌晦气呢,我要是不这样,你特么的能有反应?” 我用力的把她往床上一摁,翻身就坐在了旁边,点了一根烟。 用力的嘬了两口烟,一方面是给自己压压惊,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缓解一下尴尬。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了看我,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捂着肚子直打滚。 妈的,要不是因为今天老子要从她嘴里套话,我早把她赶出去了,这女人,也不知道她那些姘/头是不是眼神都有问题,还是过惯了好日子,要体验一下另类? 不然怎么能看上她,即没素质又没品味。 她笑够了,才爬起来问我:“哎,你不会真的只是想要套我的话吧?我可告诉你,你特么到外边打听打听,老娘能在社会上混这么长时间,可不是个吃素的,而且也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今天我告诉了你这么多事,你要是不给我治好,我让你横着滚回老家去!” 这死女人,当老子是吓大的吗? 其实我是真想帮帮她,一方面是因为我答应了她,她也告诉了我秘密,我要是骗她,总觉得心里不落忍;另一方面,她都徐娘半老了,还做这勾当,其实也挺可怜的。 那些男人没有一个真心对她的,这谁都看的出来,而且我也打听过,她没什么学历,就凭自己在外面打拼,才在曹光誉开的小公司里谋了一个职位,也够难为她的了。 曹光誉是大学老师,开的小公司平时也不怎么去,估计那些员工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平时也有她受的。 要不是她心理素质过硬,是万万呆不下去的。 可是我这个人就是吃软不吃硬,我刚才还想着,要是她把我想知道的全都告诉我,我就去松峰山找青云道长,不管怎么样,都求青云道长帮帮她。 她这么一威胁我,我反倒是释然了,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好啊,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看看,是我先横着滚回老家,还是你先烂了。 现在还好,脸烂了,还有屁/股,不过要是顺着往下烂……” 我一边用眼神从上到下打量她,一边说:“到时候饭碗要是坏了,可就是大问题喽……” 这几句话我说的很淡定,而且还特别得意,带着一点痞痞的感觉,就是故意气她的,让她着急。 果然还是这招管用,她一听,立刻抬手摸了摸脸,接着气急败坏的说:“冯石,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一个女人,不管她平时多么嚣张跋扈,一遇到挫折,顿时就慌了。 她跟我喊的时候,虽然气势并没有消减,但是声音都带着哭腔了,我知道,那种感觉是装不出来,而且已经是她极力控制之后的了。 我看了看她,说道:“我怎么样了?我也没说不给你治啊,是你自己瞎着急的,不过你也知道,我做法,需要天机算配合,他去松峰山找他师父去了,这样吧,我现在就去一趟松峰山,你先回去,我最迟晚上就去你那。” 她一听我松口了,顿时长出了一口气:“你……你不会骗我吧?” 我说:“大姐,我就在这工作,不管咋样,这工作我丢不了吧?要是我不去给你治,你就来公司找我,跑得了和尚,我还跑得了庙是咋地?” 我都这么说了,她看了看我:“好,那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你别想跟我耍花招。” 说完她就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一把拉住她:“花小姐,先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那个……你见过大国吗?” 她听了看了看我,眼珠子转了转:“怎么,高兴国不见了?” 这家伙也太厉害了,我就怕她听出来,搞不好不但没找到高兴国,反倒是把他失踪的事情说了出去。 高兴国是不是失踪了我现在还不确定,加上这花月凡是谁的人,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这么问的。 没想到即便是这么问,她还是怀疑了,看来我之前对她的印象完全错了。 我一直都觉得她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也是这些知道真相的人里面最好对付的。 现在我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这整件事情里面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是好对付的。 从她听到